令,只是岗村众多养场之一,他本人甚至一次都没去过的地方,很多人都想不到。
解放后养场没了,变成一片荒地,再后来又改建成农场,随着农业生产发展需要,陆陆续续多了居民,大家在这片土地上休养生息繁衍后代,谁也想不到它既不在岗村次郎撤离的路上,又远离他居住的地方,居然埋藏着那么多宝藏!
“不过,现在初步勘探结果不太理想,岗村这孙太险了,他还埋着不少雷呢,轻易不好开挖。”顾安喝了,闷闷地说。
“现在只能以勘探石油或者煤矿为由,将附近的居民先迁走,要等完全勘探来,或许还得几年,至于开挖,甚至会更久。”
清音倒是一不着急,“没事,只要在龙国的土地上,这就是全龙国人的财富。”
“对了,这事是你上报的吧,你怎么报我的名字?”
顾安笑起来,“你买的瓶,你藏了这么多年,现在贡献来,上国家,不是你的功劳是谁?”
“嗐,又不是小孩,要啥功劳不功劳的。”她也是今天忽然接到上面的电话才知,顾安以她个人名义将瓶和坐标上,上面非常兴,要表彰她呢。
“还要让我去京市一趟,我这忙得脚不沾地,哪有那闲工夫跑。”
“没事,我陪你去,正好看看顾白鸾。”
自从上大学后,他们也只去看过她两次,都是周六午班赶飞机去,周天晚上就得飞回来,一家三吃两顿饭就算是见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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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这一次,他们还没来得及发,陈庆芳的电话就来了,“小清,上次你说你认识一个专门半导的同学是吗?”
“哎呀,我来m国一趟,发现人家现在的半导和计算机比咱们发达了至少二十年,我最近就捉摸着,回去赶把这事提上议程,不行咱们也搞半导,也搞芯片,搞计算机,你觉得咋样?”
清音挑眉,陈庆芳终究是要朝着她的女人之路再一步了,“成啊,上次我跟您说的那个同学,是当年我们一起参加考的,他叫王新华,毕业后一直在电厂当工程师,后来电厂倒闭,他也就岗了,我上次在电影院门遇到他正在兜售电手表,差没认来。”
当年同学聚会上,那个意气风发,极力描绘理想蓝图的王新华,在毕业十多年后,经历了电厂最辉煌的几年,很快又赶上岗,至今还没找到工作,只能靠摆摊卖小东小西讨生活。幸好他人是他同学,很好,这么多年一直不离不弃的,家倒是很幸福。
“成,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一个,我先跟他约个时间面谈。”
清音连忙翻小本,让她记,“听说他当时手底还有好几个徒弟,都是跟他一样格比较向,不擅际,至今还没找到工作,您要是看着他有才的话,能不能把他们也一并打包收留?”
“成,到时候看看。”
挂掉电话,顾安看着她角的细纹,在昏黄的灯光仿佛会发光。他们家清音同志啊,真是一个会发光的人。
“你是真看不得这些有真才实学真技术的人吃苦啊。”
清音笑笑,正要打趣两句,电话又打过来了,这次是冯老边的生活秘书。
“清院,恭喜您,好消息啊!这次评选上的医生里,您是唯一一个不到五十岁的,还是女医生哦!”不是他特意调别,而是这份荣誉真的很不容易,尤其是对一名女而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