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主动跟他提起案件细节的。所以他竟不知,林落办案的城市居然就在余庆市。
在外地,又离得这么近,如果不是不方便,他真想立刻跑去见见林落。
这时有些本地人已经穿好衣服,准备收拾收拾就回家。有的人是单汉,不急着走,这些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,商量着一会去外边一起聚个餐。
路寒川找了把塑料靠背椅坐着,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,看样也不打算跟他们一起去吃饭。
有个人看他不顺,这人以前在这儿力气最大,赚得也最多,别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“牲”。可路寒川一来,随随便便就把他给比去了。更可气的是,这个新人不光活厉害,还着一张俊脸,街对面卖货的小姑娘来送饮料,都盯着他一个人看。这谁看见了会兴啊,都是男的,怎么就显着这小了?
牲看到路寒川坐到了那把唯一的靠背椅上,其他人坐的却都是凳,他心里就不了。仗着有蛮力,他走到路寒川面前,笑呵呵地说:“大良,你这才来两天,就把咱们大家伙都给比去了,厉害。”
“这两天赚不少,得有五百了是吧?这么多钱,你请大家伙吃顿好的怎么样?”
众人一听,就知牲这是要找事了,不好要打起来。但这帮人大都是看闹不嫌事大的,除了一两个劝阻的,大都在冷旁观,还有一两个在旁边卖力地撺掇着,唯恐天不。
货站负责人宾哥靠着办公室外墙站着,听到了这边的动静,但他并没有涉,反倒掏一烟,上了,慢慢地起来。
路寒川靠向椅背,瞥了牲一,并没有回答他的话,似乎跟他多说句话都嫌麻烦。
他这傲慢的态度显然把牲惹急了,牲讽刺地:“呵,瞧你这样,一不的,舍不得钱是吧?行,钱给你留着,留来当棺材本……”
话刚说到这里,路寒川已站了起来,他一只手迅速上前,几手指像钳一样,不过片刻,已抓住了牲的咽。他稍一用力,牲就说不话来了。
牲剧烈地咳嗽声,看样连呼都困难起来。更是被路寒川推着,往后连退了好几步。
路寒川一脸冷漠,中毫无温度。他手上的力气却在加大,手指已嵌牲脖颈中。那副样,似乎要把牲给掐死。
事发生得很快,众人在猝不及防之,都愣了一会儿。等他们反应过来时,牲壮硕的已经得像面条一样。他两只手臂胡划拉着,睛瞪得大大地,嘴无助地张着,完全没有一平时的气势。
“大良,别冲动,快放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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