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发白,指了指自己的睛。白恒一无声地。
恒一。
荆白和白恒一虽然不知这几个纸人在演什么,也能看来,神像现在并没有替他们指迷津的意思。
难是还有什么条件没有达成?
他保持这个表,哑然片刻,才:“陈三娘犯的是死罪,若不置,对之前犯罪的人何其不公!”
站在前方的纸人大汉珠瞪得溜圆,看他那副表,简直像要被自己没来得及说的话噎死。
他也不等荆白和白恒一回答,语毕,便毫不犹豫地转,带着后的四个大汉回到神像面前,齐齐跪叩拜。
他也不等几个大汉开,直接反客为主,笑:“方才我等走了那么远去捉陈三娘,神明都指得我们的方位,可见神通广大。现在只辨个真假,它老人家也不回应,难是觉得陈三娘罪不至死,要放她一不成?”
他的态度再次转变,一直直的背脊弓了一些,上面上那个客气的笑容,竟显几分恭敬:“我等虽追捕此女,却不识得她的相,却未想她有这般能耐,还胆大包天,竟敢当面欺神!”
白恒一对他们齐刷刷的动作已经免疫了,也不觉得吓人,何况他实在有些烦了。
四肢不全的神像只端坐祭台对几人的提问充耳不闻。
这明显是故意曲解,而且是有利于他们一方的故意曲解。荆白在一旁听得直想笑,被他扛着的罗意睁大双,惊喜之。
白恒一和荆白只来得及换了一个神,前方的大汉便齐齐站了起来,重新转注视着两人。
它们再三让陈三娘走近,又“不知”她是鬼,一个“不小心”放跑她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观众们议论了一阵,荆白看着那掷叉的大汉的珠动了几圈,才很吃惊似的说:“竟有这样的奇事!”
若是不置陈三娘,那敢好,无论是鬼还是人都可以放了,季彤自然稳保平安。
荆白心中凛然。还好他对这几个大汉有本能的不信任,否则,就这么回到台上,这几个纸人会怎么还真说不好。
几个大汉再拜、再叩,前后重复了三次,神像也依旧纹风不动,好像真变成了一座雕像一般。
荆白几人就带着陈三娘在台看着,观众们也不说话了,似乎知这戏演到了关键时刻,周遭静悄悄的一片,让庄重肃穆的气氛又透几分诡异之。
他向三人拱手一礼,:“此事涉及非人之力,我需问过神明,再行论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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掷叉大汉拜毕,直起腰:“神明在上,求您明鉴,木板上那个和台这个,哪个才是真的陈三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