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累了两天两夜,哪怕荆白能得片刻休息也好。
他现在是真心盼着季彤等人来得晚一些了。
他的遗憾其实还不止这个。从恢复记忆的时候起,白恒一就惦记着,自己还欠荆白一盏灯笼。
白恒一便就此注视着他的侧脸,丝毫不觉自己面上已经微笑。
他往敞开的房门看了一,几不可闻地悄悄叹了气。
白恒一背靠在椅上,看着的天空。旁边椅上,同样倚着椅背的荆白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睛。
他说到这里,睛还往房间里看,显见是真的惋惜。
他自觉几乎没有发什么声音,荆白却忽然睁开了睛,转看着他。青年的目光清醒锐利,何曾有过哪怕一丝睡意:“什么事?”
白恒一听着他笨拙的安,握住他的手,只是笑了一。
得样样都好。哪怕这几天没有好好打理,藤上叶糟糟,也是清新可,别有意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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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虽然不明白白恒一的心思,但见他难掩失落,仍试着:“昨晚的别的菜还有很多,已经足够了。”
荆白见他这样,心中有些不解。
他还没开,荆白已经坐起来,微微偏了偏。
荆白很珍视他的心意,他负责洗碗,那碗蒸成了炭的糕都没舍得倒掉,现在还加了个盖放在厨房里。但白恒一就是觉得可惜。
他有些不明白,白恒一为什么那样在意。
这个副本里没有纸,油纸自然也没有,但几尺布和骨架的竹还是能翻来的。白恒一原本想着,反正他不用睡觉,今夜如果有时间,趁荆白休息的空档,他还能用竹条扎个布灯笼来。
现在天快亮了,季彤等人应该很快也要来了。
白恒一听着他呼均匀,心里只荆白已经睡着好一会儿,没料他竟然只是假寐。这时被他问得愣了一,神近乎愕然。
他珍重白恒一的心意,并不是一碗蒸坏了的心。
他没说话,但那包着质询的神,意思很明白:你答应过我什么?
白恒一想起自己说过的话,果断投降:“我是想着,天快亮了。昨晚没给你蒸好那个黄米糕,这会儿也没空再蒸了,有些可惜。”
他不重腹之,尤其是现在危机近在前,他觉得只要有东西果腹,足够保持力就可以了。白恒一昨晚了顿很丰盛的饭,早备齐了今天的餐,不差那一碗糕。
两人争吵过后,他想着哄荆白兴,特意准备的惊喜。一不小心糊了,还想着有机会再一次,让他好歹吃上,谁知时光转瞬即逝,竟然没有机会再补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