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时候?”温博州垂,眯着怒视她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这是最没用的三个字。”温博州叹息, “从小到大我没少听你歉,这么多年,你变化在哪里?”
只能说,接太少。
所有人都觉得温听序变了,只有刚刚回国的温博州依然认为他的废妹妹一如既往。
“我带你国,联姻终止,需要钱的任何事宜,我理。”温博州背过,面向槐树,心忧郁。
他的压力又哪里小了。
明明那么疼自己的妹妹,如果真的有那个能力,早就把人接走了。
可偏偏等到这个时候,还能因为什么?他妹妹受欺负了,受了天大的委屈,他就是再没能力也要把人接走。
“没事的,哥,我现在过得很好。”但温听序从来不想成为他前行路上的负担,且不说她本不是温博州的妹妹,就算是换作原来,想法不见得跟她不一样。
面对拒绝,温博州鼻腔里哼一沉重的气息, “你认真的?过得很好?”
“嗯,很好,傅延承很我啊,你看——”她指了指手中的伞,又指了指后淋雨的傅延承, “他把伞都给我了。”
这话说来,苦涩堵满了心间,傅延承大概真的喜她,喜这辈的她,看上的是这张不属于她的脸,和与上辈两极分化的脾。
温博州还想劝说的话在看见雨中朦胧的傅延承后止在咙里, “你中时候,还跟我哭闹着喜的男孩儿国了,当时委屈的,我还以为你要记他一辈。”
没想到移别恋的前提是遇见更好的人。
温听序不用猜也知这话什么意思,也无心辩驳, “总要向前看的。”
或许是真的很忙,温博州三番两次确定傅延承当真好好对待温听序后才安了心,匆匆赶来,又匆匆离开,还扬言来日一定找个时间三人凑合聚个餐。
温听序跟傅延承两人一直待到了悼念会结束散场,最后才结伴了墓园。
来时的车辆零零散散着开走,宽阔的东街显得空虚孤寂。
温听序一直举着伞,傅延承代她原地等着,自顾自去把车开来。
闲来就开始左顾右盼,上人稀少,偶尔来几个人都显,特别是……温听序定睛一看,注意到远着一西装,手捧鲜跟看守打好招呼打算到温老爷独立的墓园区。
觉得奇怪,温听序多看了两,在那人侧过脸时隐约看见,有些面熟。
“等等——”悼念会都结束了,这个时候还有哪个熟人来看老爷,温听序顿觉不对就喊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