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榆这样一遍遍告诉自己,那安逸普通的生活是支撑他的动力。
伊尔西看着那双糊满血迹却依旧很亮很净的睛。
丑陋狰狞的星兽突然齐齐停滞不动,然后在所有虫的注视——疯狂变大,而后更加的躯壳和更加锋利的爪。
白榆拉开伊尔西的手,对上那双蔚蓝的溢满悲伤的睛,勾起一个很轻的笑容: “伊尔西相信我,就像我相信你一样。”
“有白老大和伊老大,我们一定能活去。”
菲洛的骨翅扎星兽的睛里,他的悬挂在星兽獠牙的正前方,千钧一发之际被从侧面杀来的伊尔西救。
神力逐渐涸,白榆觉自己的视线渐渐模糊,保护罩不受控制地再次缩小,有些地方竟也被撕开些。
见到撤退至角楼底的幸存者,白榆将保护罩缓缓缩小,控制在一个他还可以承受的范围。
只要持着,等到援军过来,一切就可以结束了。
它们好像在一瞬间收到了某命令,遍布在各的星兽对保护罩展开了疯狂的攻击,就算变成一滩滩泥,也要将保护罩凿一个窟窿。
颈侧涌的血溅了菲洛一脸,年轻的雌虫觉自己骨翅都有些, “老大,我们是不是会死啊。”
“我们都不会死!”伊尔西声喊。
“不会。”伊尔西一个漂亮的侧旋,挡住了最大的星兽。
他懂了白榆的持,一只手搭在白榆的后脑勺,额抵着白榆的额说: “等我。”
“伊尔西,我只相信你。”
“不愧是我的雌君。我的雌君曾经可是军雌。”白榆苦中作乐地想着:觉得如果不是现在的况,他肯定还能夸几百字的小作文。
“好。”白榆看着那双光溢彩的骨翅落在喧闹无序的虫群中,他看见那胡冲撞的虫群渐渐有了秩序。
*
“对,杀死这些怪!”
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。绝境,他们传递着勇气与希望,竖起一名为信念的堡垒。
他可以和伊尔西回到家里,那里有柔的沙发,宽大的实木床。光好的时候,实木地板映的光更是温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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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所有虫都不知的角落中, 56边缘星的信号渐渐恢复,一个雄虫藏在工厂的地室接到了一个电话:
就在所有虫,包括白榆都以为只要等到军队接时,变故突然发生——
伊尔西抬摇摇坠的雄虫,一咬牙,继续指挥着青壮年雌虫抵挡从裂中钻来的星兽。
持住啊!
“对,我们一定能活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