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金笑:“您甭客气,我就是随便一帮忙,这顿饭就免了吧,我们家里留饭了呢。”
林教授抵着嘴咳嗽一声,“志平,这些东西搁在以前就是盛的,而且彩陶烧制的温度也是八百到一千摄氏度,怎么可能坏。”
钱广文忙去倒了一杯过来,递给顾金。
顾金:“你们别急,咱们这觉有时候还真是比知识来的准,就好比这两个人走在前面,背对着,咱们看不清楚脸,可前面那两人谁是男人,谁是女人,咱们肯定也能觉来,是不是?”
众人仔细瞧了瞧,还真是!
顾金接过手,就要倒在彩陶上,那孙志平顿时急了:“嘿,你嘛呢,这么的倒去,坏了可怎么办?”
周围办公室的教授听得这边有闹,都过来凑闹了。
那教授摸着,“那你们这行怎么凭觉啊?”
白教授哈哈大笑,揶揄:“咱们酒香还怕巷,这名气打去,对你,对你的店都是好事,至于学历,咱们这行多的是半路家的,你别看我现在是考古系教授,当年我念得还是文学系呢,跟这搭嘎嘛?”
“你可别担心,这陶盆可不坏。”顾金边说边把往盆外的陶锈倒,“倒是这陶锈保不住。”
“你怎么不行?”白教授:“你要肯答应,那还是我朋友占便宜了呢,你这么大一个行家手,肯定都是真材实料,而且吧,你也可以给你的店打打广告嘛。”
众人拿过陶锈,一一传着闻,还别说,真有一腥臊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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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只见那淋来,那陶盆外面的陶锈摇摇坠,顾金用手一扒拉,那锈就掉了来。
孙志平这话一,白教授等人看他的神就有些古怪了。
顾金被说服了,:“那行,那我回试试。”
顾金把锈拿在手里,“你们瞧,这是另一个证明这东西是假的的地方,真正的陶锈是在陶上的,就跟人上了黑斑一样,别说用,就是上手扒拉也很难扒来,可造假来的陶锈,那一就掉,而且还有一腥臊味儿,不信你们闻闻。”
“这倒是有些理。”
“很简单,就是多看多练,你看多了真东西,瞧见假的,你就觉不对了。”顾金:“当然,不只是凭觉,也得留意细节,谁有,给我拿一杯过来。”
孙志平尴尬不已,“老师,我这是怕他坏了。”
顾金指着陶盆上一块痕说。
“我?”
“还有这里,你们看我刚才把倒在这里,那都被收了,这也是造假的表现,真的彩陶那是多温度烧来的,那密度不用说,你把倒上去都会来,怎么可能去。”
“要不这么着,”白教授见顾金执意不肯被他请吃饭,心里有些挂不住,“我有个报社的朋友想找人写些怎么鉴定古玩的文章,他呢那边托了我,可我最近忙着带学生,实在不得空,要不您给帮帮忙,写一篇文章怎么样?”
“这回可真是开了界了,今儿个多亏你,不然这假货差儿就误导了学生了。”白教授对顾金很是激,还非拉着顾金请他吃饭。
铁证如山面前,林教授师徒俩哪里还有话好说,只能承认东西确实是假的。
顾金有些心动,又有些犹豫,“我这人家能不嫌弃我学历吗?”
虽然顾金是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如人,他在古玩鉴定这方面,北京里算是排得上名号的,可架不住有人就是拿学历说事。
有一教授就忍不住:“这还能凭觉啊,这也太玄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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