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有些事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。
尤其是这关乎一家老小生计的大事,先前是大家没反应过来,现在仔细一想,这事还真不对劲。
张杏儿这些人又都是急,不住嘴的,回去后少不了跟其他同事一叨咕。
这一叨咕就事了。
大家忍不住去打听其他人凭什么被安排去其他厂,又打听其他厂岗是怎么安置工人的。
越打听,大家的火气就越大。
别的厂夫妻只岗一个,还给的买断钱不在少数,他们厂还是大厂,结果就给个两三千。
这不是打发乞丐吗?
于是,便有人议论开了,说是本来该给他们的钱,叫领导给贪污去了。
邓大听说这句话,忙:“可不敢说这话,小心祸从!”
张杏儿就不乐意了,她啪地一声将纱锭放,:“大,咱们又不是空污蔑人,先前咱们厂里不就好几个贪/污被抓去的,现在这个,谁敢说就一定净啊。”
“就是啊,大您还向着人家说话,您想想人家每天咱们厂都坐的是小轿车,十几万的车,咱们呢,辛辛苦苦累的要死要活还要岗!”
众人的怨气不小,而且越说越来气。
“同志们,咱们不能吃这闷亏,咱们要去问厂,凭什么咱们厂说让咱们岗咱们就得岗!咱们不答应!”
张杏儿这个刺儿忍不住振臂一呼,对众人呼吁。
车间里的大娘大们是最不怕闹事的,听张杏儿这么一说,立刻:“对,咱们不答应,咱们去问他许厂到底怎么回事!”
“诶,诶……”
邓大整个人都呆滞了,她瞧见众人满面怒,活计也不了,机也不盯着了,就要去找领导们理论,开就想拦,“大家有话好好说,别闹事。”
“邓大,您让让,这不关您的事。”
张杏儿等人可不吃这,直接把邓大拉开,浩浩地走车间,其他车间的人听见况,也纷纷来打听是怎么回事。
一听说是要去质问厂岗的事,立刻纷纷呼应。
于是,等许厂宿醉才起,在办公室里睡惺忪的起来,要助理给倒一杯人参茶的时候,助理就满脸惊慌地来,“厂,不好了,事了!”
“慌什么,能什么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