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医生见状叹了一气,他摆了摆手,恨铁不成钢地说:
为了怕自己再错,他还顺便开了光脑开始录像。
雌虫护士一直在旁边看着祁桑和穆星宴的互动,心里止不住地开始泛起羡慕。
这次他倒是很平静,反而对着旁的雌虫护士:
“这是什么啊?”
穆星宴小心翼翼地了起来,然而过了没一会儿,他又错了。
“我怎么舍得拿你实验啊?”
祁桑:“……”
“你想练习的话,用我的就可以了, 买个模型什么?”
穆星宴这次看起来比刚才还要张,他的结上动了两,对着祁桑轻声:
现在他笨手笨脚地错了位置,祁桑阁非但不生气,反而转过来安他,真是太让虫羡慕了。
“放心吧,你大胆就是了。”
“你倒真是惯着他。”
艾布特也在一旁帮腔:
祁桑嘴角了,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穆星宴:
“麻烦你再教我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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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算了,你们回家照着视频练习去吧。”
祁桑忍不住想,穆星宴从当上雌虫帝国的元帅以后,就一直被别的雌虫捧着夸着,应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挫败过吧,想想还怪可怜的。
“这是模型,我买来练习用的。”
祁桑和穆星宴就这样灰土脸离开了医院,并在医院门和艾布特分扬镳。
祁桑阁的雌虫未免也太幸福了吧,祁桑阁先是在星网上公开宣布了要让他当自己的雌君,羡煞了一众雌虫。
回家的路上,穆星宴一直都垂丧气的,搞得祁桑这只生病的雄虫还要一直在旁边安他。
穆星宴拎着那颗脑袋:
雌虫护士抿了抿嘴,又耐心地给穆星宴演示了一遍,然后对着穆星宴:
“就是就是,你也太惯着裴越了,你这样迟早把他给惯坏了。”
回到家的时候,祁桑发现门放着一个包裹,祁桑走上前去用手指戳了戳面前的包裹,好奇地问:
祁桑了:
“如果疼的话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“你怎么会有这想法?”
穆星宴也走了过来,他随手一撕,包裹的包装就破成了两半,然后穆星宴从里面的黑小盒里拿了一颗……脑袋?
“你再试一次吧。”
穆星宴脸上古怪的表:
要是换了别的虫像老医生那样训斥穆星宴,穆星宴估计早就发火了。
祁桑朝着老医生笑了笑,然后安似的拍了拍穆星宴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