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笑。即使是杜云停也极少见他笑,这一看,整个人都有些发懵,乎乎被他抱着,一路抱去了玉床上。
玉床冰的很,他却快在上化了。
他化的是一滩的,连骨也跟着了。
后再想起来这一段,杜怂怂就很后悔,非常后悔。
他怎么——怎么就中了计了呢!
然而这样的想法显然有些来不及,因为黎老祖也是初次尝试,刚刚知到嘴滋味,竟然有些成瘾。虽然杜云停在之后努力老实了几日,生怕寻着个借再被人抱过去,但几天后,他还是在修炼中犯了个小错。
那时,黎老祖倒像是兴的很,二话不说就把他抱回自己寝殿了。
然后,杜云停就再也没能搬来。
他虽说是不谙世事,但对于这件事也是知晓的,又是羞赧又是难为,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愉悦——
但是,男人实在是的太过了!
杜云停要是刚开始心里还抱着幻想,在三番五次地被浇后,这幻想就全没了,取而代之的都是对自己崩裂的担忧。他是当真觉得自己快被浇的魂魄不稳,几回都跟黎老祖抗议,当然没有任何效果。
杜怂怂很伤心,原本,老祖只在修炼一件事上不听他的。
如今变成在两件事上不听他的了,而且这两件事还挂了勾,修炼错一浇就多一次……
杜云停偏偏又是个没耐的,简直是戳了蜂窝。
这谁禁得起?——反正杜云停觉得不行。
他左思右想,觉得这实在不能算自己的原因。据白鹤给他买上来的书,锄地这事,锄也是很重要的。超大号的锄,怨不得他使不动。
于是他想了许久,最终拍大决定了:离家走!
就趁老祖闭关的时候!
如今陪在他边的白鹤,是昔日那只白鹤的儿。因着早年那只白鹤早亡,剩个鸟,都是杜云停靠术法一维持着温度孵来的,甚至自己还坐了几天窝——因此现在这只,基本上也与杜云停的儿没什么差别了。
老父亲便撺掇着儿,趁那人闭关时跑路。
白鹤听完之后,倒好奇的很,“跑去哪儿?”
别的鸟不知,他却清楚的很,杜怂怂这么多年都没过山呢。能对哪儿熟。
它反正不看好,离家走,怎么也得去个远儿的地方吧?
杜云停倒是认真想了想,回答:“灵霄派吧。”
白鹤:“……”
白鹤扬起了脖,非常想往他脸上噗地吐条鱼。
哪儿???
我的爹哎,你说要离家走,结果就是去家里的院溜溜圈儿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