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停!”
那门后慢慢响起来了旁的声音,像是有妖鬼发现了,朝着门来了。杜的叫声变得惊惶,却又挣扎不得,逐渐变为了惨叫。
这一次,杜云停可就没有回了。他晃着手中门符,半都不再往回看。
他上山时虽然小,却也是懂了事的。修仙这条路,于他而言不是别的,而是生路。
如今,人间已是百年过去。虽说修仙便是与红尘诸事一刀两断,方能专心致志得成大,但杜云停总还记得他娘靠在桌上断了气的模样,那总是杜父来的事。
罔顾人,不分善恶,一心只为钱财……
若不是杜动了杀他之心,他绝不会还手。
因此,他并不觉得自己狠。
他向前走的更远,听见白鹤:“他若是真死了……”
它倒是不担心别的,只是修之人向来讲究善恶有报,不能擅自沾上因果。
杜云停说:“无碍。他不是死于我剑的,自然不算是我的因果。”
他没将那门符拿远,在上清除了自己的气息,径直寻个地方扔了。
白鹤犹有顾虑:“若他没死?”
杜云停说:“那就更不怕了。”
论起护短,天底怕是没有比黎老祖更护短的。
杜云停安心地回去睡了,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见外吵吵嚷嚷。接着是孔雀门二公闯来,惊慌失措与他:“泓真峰主说是现在要见你,让人把你带过去——”
他说的相当委婉,其实是抓过去。几个弟二话不说拧着杜云停胳膊,把他往山峰那儿押,把白鹤也给抓上。那边已有人立于云台之上,泓真边是一个塌,上的杜面恹恹,几乎没了气息,他看一徒弟,登时怒从心起,猛地自上飞来。
“你的好事!”他怒,“杜与你无仇无怨,为何要害他?”
杜云停:“……”
我害他?
他看一上的杜,明白这人怕是提前告了黑状。泓真:“若不是我给了他本命玉牌,只怕他就要折损在禁地里!你!为人毒狠,这灵霄派留你不得——我且现在散了你的修为,!”
杜云停说:“峰主就不问问是怎么回事?”
他隐约觉着好笑,“我一个外门弟,哪儿来那么大的能耐,能把他送禁地里?”
这问题,泓真自然也想过,知说不通。但他本来也就是个护短的,如今徒弟奄奄一息躺在那儿,他光是看着便已经心火起,早已顾不得什么公正不公正。
况且,若不是杜云停的手,那岂不是杜自己盗走的门符?
他只这么一个培养起来的徒弟,现在还只是筑基,绝不能白白赔损在这儿!
泓真早定了决心,自然不肯再细想,只听信了杜的说法,怒:“巧言令!”
话音未落,便是一掌劈,竟是要直接散了杜云停的修为。
杜云停面一冷,忽的双臂一颤,将两边绑着他的人振开了。
那俩人皆是筑基中期,怎么也不曾想竟然敌不过他,没有半防备。杜云停甩开人,从腰间摸储袋,摇:“是非不分,善恶不辨,你实在是没这个资格师父。”
泓真冷笑一声,:“黄小儿,居然也敢信雌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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