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没什么用,愣是被这一柄剑舞的死去活来。最后黎还掐着他腰问他,日后还离不离家走了。
杜云停当时真是心气起,猛地坐起来,质问他:“我为什么离家走,你心里还没数吗!”
还不都是怨你!
黎听了这话,居然也不生气,反而笑得愈发和颜悦。那眉上一小痣,在杜云停前晃晃,他不觉就了,咽了唾沫,听着黎老祖:“闹小也好。”
“……???”
“日后若是你想,还能再闹,”黎老祖缓缓,“这样也极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
杜云停这么一个没脸没的人,愣是差儿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哭。
好自然也是有好,黎不再像之前那般将他日日拘在山上,倒是允许他无趣时自去玩耍。杜云停的玩耍范围因此扩大,这会儿才能蹲在这儿和孔雀门二公说话。
二公也不敢过多询问他与黎老祖之事,只:“那日后,还可常见你?”
杜云停却摇摇,:“不。”
孔雀门二公诧异,“我还以为,师叔祖允许你于门派中随意走动……”
“他是允许啊,”杜云停不知于何撅了草,挑着地上的土壤,“只是,我更想于山上陪着他。”
他在山上百年,其实都不曾觉得乏味过。他于老祖膝大,黎一日日将他抚养成人,这成人的百年时光里,杜云停所看见的、听见的人,都只有黎老祖一个。
这一于他而言,从不是什么负累。相反,倒像是天恩赐,方给了他这样的机会,好好地与黎老祖厮守终生。
孔雀门二公一愣,不由得:“可修仙之人寿命无尽……”
怎会永不乏味?
他所见过再恩、再被世人艳羡的侣,后来也难免因着这生命过而生罅隙来。杜云停的语气太大,听着倒有些荒唐。
杜云停哎了声,倒笑起来,说:“可我觉得,我可能几辈也不会腻。”
他在地上画了什么,边画边:“若是在对的人畔,连心都是安的——等你遇到了,应该就知晓了。”
孔雀门二公若有所思,再看时,杜云停已经拍拍手,站起眯着,看着天边,:“啊,师父来接我了。”
二公忙抬,果然见天边有人影渐近,随即降云来。黎广袖微掀,将小徒弟微微一揽,:“可回去?”
杜云停说:“回。”
他指着那湖中的仙鸟,:“要是拿那个给儿衣服,师父觉得如何?”
白鹤探着脖看了湖里里胡哨的鸟,黑豆里顿时写满惊恐:“……”
反驳他!大爹,快反驳他!
打消他这个可怕的念!!
黎也看那鸟,沉默半晌,:“当真?”
“自然,”杜云停说,“我盘算了很久的。”
白鹤拍着翅膀立到黎肩膀上了,拼命试着讨好讨好他,爪给他肩。
一边是侣,一边是儿,黎又沉默了会儿,随即:“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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