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宴玄可不敢让她喝。
萧伯不停地往火盆里添纸钱,火光映得他的脸通红,是掩不住的笑意。
萧宴玄拿过她手里的酒碗:可以喝一杯。
沈青黎哼了声,似有了小绪,不满:谁家惧的夫君,夫人跟闺女似的,你得这么严,哪里惧了?
钱。
萧宴玄从军营回来,拿了把铲,蹲在桂树。
萧伯烧完纸钱,也给自己倒了一碗,跪坐在蒲团上,就如从前在军营那般,一边闲话家常,一边陪老家主喝酒。
但还不忘讨价还价。
两个人速度快,没几就挖一坛。
王爷是天生的战神,青于蓝而胜于蓝,狗皇帝也不敢轻易再动玄甲军,您的心愿,王爷都为您达成了,如今四海升平,百姓安居乐业,老已经没有遗憾,但老还想给王爷带几年小主,您啊,就让老再享几年清福,等小主大成人了,老再去陪您喝酒。
萧伯见了,笑呵呵:老家主今日有福了。
醇和,有一淡淡的梨香,她眉舒展开来,餍足得眸都弯成了月牙儿。
萧宴玄好笑:是谁吃甜酒酿都能吃醉的?
酒坛上的泥拍开后,酒香四溢,沈青黎睛一就直了,一连倒了五碗酒。
沈青黎蓦地想起上次吃莲羹的醉态,这是她嫁来后,第一次和萧伯伯喝酒,不好失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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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喝一杯。
他拿了个小酒杯倒满,轻笑着哄:梨月白酒劲大,咱喝一就好。
这一世,最多就两小杯。
沈青黎眉也弯了起来,笑容憨:我也要跟父亲和兄喝上两杯。
沈青黎掏帕去酒坛上的泥土,萧宴玄又挖了一坛来,净后,两人一人抱着一坛,去往祠堂。
萧宴玄微笑:我上次跟父亲和兄说,你酿的梨月白醇香甘甜,带来给他们尝尝。
沈青黎放在鼻尖轻嗅了两,抿了一小。
今日兴,您大喝酒,大吃,只尽兴,沈崇那贼被判凌迟,该他受的,一刀没少,颅更是被悬于城墙,示众三个月,但这些远远不及您和兄弟们所遭受的惨状,您耐心等着,王爷和王妃是有大本事的,迟早能将那两个罪魁祸首送去给您赔罪。
说罢,拿了个铲,帮着一起挖。
沈青黎假装没有听到,要去端酒碗:今日兴。
前世,她酒量好。
沈青黎看他在铲土,乌黑的杏眸晶亮如星:是要挖酒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