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你真的安顿好了我才能安心。”
白玉安听到这里莫名滋味,想着沈珏还算是有良心,知还让她落叶归。
“也正好能照顾你。”
白玉安少见的看寒这样严肃认真的神,那双眸低看她,分外认真,想起了在京中的两年,都是他如兄一样的照顾自己。
“那棺材送往沭,说不定沈首辅真的以为你死了,想让你回老家去安葬。”
寒笑了笑:“玉安难忘了今日是你的生辰?”
正要谢时,却又听寒又补了一句:“到时候我跟你一起走。”
白玉安听寒这一提醒,一拍额想起来了。
她又问寒:“城关那的把守,与寻常时候一样么?”
寒看着白玉安想也不想的拒绝,笑意落,看着白玉安认真:“玉安,你我两年谊,我既知了你的事,怎么能袖手旁观。”
“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大老远将棺椁送回去,还是往沭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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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会忽然给我这个?”
也并不想着她让他现在答应他
寒打断她白玉安的话:“玉安,我不怕被你连累,从帮你的那一刻起,我就定了决心。”
白玉安听着这话怔怔,恍惚的脑海里空白,一时不知该怎么回话。
心微微动,白玉安垂眸:“可是我怕连累了兄。”
往后的时间还很多,白玉安总会明白他的心意的。
说着寒又:“这两日你先养病,等我让人一份通关文书给你,再走不迟。”
“你现在虽然是男装扮,到底还是女,等你安顿了我再走也不迟。”
说着他从怀里拿一个小匣拿到白玉安的面前:“玉安,给你的。”
或许他是真以为自己死了。
寒:“我特意去看了,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两样。”
寒看着白玉安发怔的睛,也并不想着她会自己的。
“别让我难受。”
尽那是一空棺材。
白玉安看着面前的匣一愣,看向寒:“这是什么?”
白玉安彻底放心来。
白玉安稍顿了忙摆手:“兄不必如此,太过麻烦你了。”
寒笑了笑:“我正好想去游历,与你一起同路也好。”
“尽我所能的保护你。”
沈珏半夜将棺材往沭送的法,让白玉安也松了心。
他脸上又笑了:“这件事后面再说吧。”
白玉安顿住,惊讶的看着寒:“兄与我一起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