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安轻轻拍着母亲的后背哽咽:“对不起,我该早告诉母亲的。”
李氏看向来的人,恍一便觉得熟悉。
白玉安站直,看向周遭这么些年依旧未变的布置默然不语。
隔了半晌她才赶:“其他人去,都去。”
赵氏霎那间不能自己,抱着白玉安就大哭起来。
很快到了小厅,白玉安一跨过门槛,就看到小厅的主位上,满银发的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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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鸢奇怪:“我的外祖母不是在京城么?”
没一会儿那小厮来:“我家老爷病了,夫人让您去。”
苍老的手指颤抖的抚向白玉安的脸颊,张着迟迟开不了。
“我的四郎没死……”
白玉安往门看了一圈,未见到陈叔影,想到他那般年纪,七年过去,也不知如今如何。
再看那女边的七八岁小女娃,粉娃娃似的分外可,一穿更是贵气,更何况那边还围着三四个婆丫伺候着。
白玉安牵着沈鸢往门小厮过去,笑着客气:“我是白家四公的故人,路过来看看,可能去通传一声?”
李氏见到白玉安的模样一怔,手指颤抖的握住白玉安的手,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。
那苍老的面容比起上回见面时皱纹更多更,微微弓着后背,拉拢。
“只是怪我,这么多年才敢回来。”
一去她就朝着白玉安哽咽:“四郎,你是四郎……”
若是他在,怕也能认得自己。
她问:“可问姑娘是我家四郎哪位故人?”
“没有死。”
白玉安,牵着沈鸢跟在小厮的后。
沈鸢好奇的问:“娘亲,这儿是哪里?”
再看前景象,她只觉恍如隔世。
温温和和的语气,与那给人的气派半不同,莫名带给人好。
猎冷风中,宛如天人。
她早已不能控制绪,颤抖,连步都走不动。
那小厮连连应着,跑着就去传话。
“我们要见谁?”
“玉安啊……”
白玉安用袖替母亲泪,轻声:“母亲,我回来了,好好的。”
“你可知,你差要了你母亲的命去。”
白玉安笑了,弯腰在她耳边低声:“见你的外祖母。”
“母亲的发都白了。”
等到小厅里伺候的人都走了,李氏才的牵着白玉安的手往偏厅去。
白玉安早已泪婆娑,伸手将惟帽揭,走到了李氏面前哽咽:“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