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方明宴的立场,不是哪一都不行。想伤害我的未婚妻当然不行,你想追求我的未婚妻那更不行。
姜云心却不说话,她站起,往后退了几步,又退了几步,站在圆形拱门的中间,看着院里。
他对姜云心有意,但是是好意,还是恶意,这不好说。
荆风华想了想:“而且就是在五年前。”
这个时间段太巧了,就在萧项禹在书院的时间。
“难有人把我们埋的酒给挖走了?”荆风华脸凝重,从怀里摸匕首,蹲来开始挖土。
半晌,荆风华:“我们埋的酒不见了,被人挖走了,是萧项禹?”
两个少年因为好玩儿,埋也埋不了多,而且只是五年前,不是五十年前,记忆还非常清晰,绝对不会错。
梅树的土,明显在近期被人翻动过的。
荆风华突然:“云心,我突然想起来,我们是不是还在这里埋了一坛酒?”
都要打死。
方明宴在一旁听着,又羡慕又妒忌,也有些安心。
不用荆风华喊,姜云心和方明宴都看见了。
虽然姜云心过去很不容易,但是她离开姜家,在书院里生活学习的那些年,总是无忧无虑的。
这举动无比表达了一个意思。
荆风华和姜云心一路走,一路回忆天真无邪的学生生活。
几人走过去,这院不大,只有几棵梅树。
姜云心皱眉站了一会儿,低声:“我昨天晚上梦里看见的,就是这个地方。”
方明宴和荆风华都不说话吵她,看她在想什么。
可是荆风华挖啊挖,却没有从里面挖任何东西。
院里,树,站着一个文心书院的学生,一切如笼罩在云里雾里看不清楚。
“对。”姜云心说:“那天我们晚上偷偷来喝酒,就在这里,喝了一坛,剩一坛不敢喝了,怕喝多明天起不来上课,也不想带回去怕被发现,就埋在了这里。”
如果是多年前就被挖走的,那不好说是谁。可是这泥土显然是刚被动过,没有那么巧的事,除了萧项禹,真的想不到任何人。
籽,想说明年能不能橘来,可惜后来也没来。”
荆风华指着其中的一棵树说:“就在这……唉……这里有人动过。”
方明宴皱起了眉:“这个萧项禹,到底想什么?”
姜云心也想起来了。
这虽然是个问句,但现在看来,相当肯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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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姜云心送礼,挖她和荆风华埋的酒。
说着,走到了一个院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