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老妇还是放松来,:“是,是周光远家。公是书院的人啊,那快请来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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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不知轻重,奇奇怪怪。
“对,对。”荆风华连忙应着,而且直接往里走,扯开嗓喊:“周大娘,周大娘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年轻女看一众人,皱眉:“娘,他们是什么人?”
就是这回来的人和往常不太一样,而且时间也奇奇怪怪的。
难他们本就不在这里?
不然的话,你可以恐吓住一天两天,怎么能恐吓住几年。人是活得会动脑,总是要想办法的。
“大约是年上酒喝多了,喝坏了脾胃。”荆风华信胡说:“他妻儿,孙都在家中吗?赶都叫起来吧,我们带了车来……”
来。
“赶把周大娘喊来了。”
老妇脸一变:“怎么会突然如此,上一回见他,还是好好的。”
方明晏已经叫人去准备车了,秋天寒,老的老小的小,总不能叫人走路骑。而且车还不能大,要小一,不能坐太多人。
哪有半夜上人家客的,捎带东西也没有这个的。
此时一个房间门开了,从里面走个年轻女。
这一声喊,别说隔着一堵墙的周大娘应该被喊起来了,就是隔人家,都被喊醒了。
周光远一家,老母亲,儿儿媳妇,带一个小孙。外面已经吵成了这个样,就没一个被吵醒的?这不是睡过去了,这是昏过去了吧?
“来不及了。”荆风华说:“周光远突发疾病,现在正在医馆,有些凶险。大夫说,叫接他的家里人赶过去。”
这么一想,荆风华立刻直接扯开嗓喊起来:“周大娘,周光远病了,让我来找你们。”
此时众人都觉得有不对劲了。
老妇也有些为难,但是村民说了句公话。
这些年,文心书院的人也来过几回,虽然都是路过,也不陌生。肯定要请来,喝杯茶休息一。
两辆车,一会儿上车的时候,自然的将他们分开。
“别喊,小声。”老妇有慌了,连忙要去拦着荆风华:“他们都睡了。”
老妇说:“是书院的。”
言之意,你只是借住在周家罢了,又不是周光远的什么人,远房亲戚。现在周光远了事,你凑什么闹啊,这是人家妻儿老小的事啊,难你能主吗?
说的蓄的,就差说见最后一面了。
只是现在不知周光远的家人是否知这个况,估计是不知的。常年生活在一起,只有对方不知,这才能安稳的过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