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柜的莫不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了?如今怕是只有皇亲国戚请得动你,寻常人等都吃不到你的手艺。”
“啧,你看你,怎的还和我算起账来了。你那分红也没让我腰包厚多少,恰巧够得在玉京酒家门添几个玉狮罢了。”
苏宛都未抬,回绝: “去和那公好生说说,这琼苏楼的厨都是挑细选来的,我也传授了颇多,他们烧菜的手艺不会比我的差,让公尝尝便知。”
苏宛欣然问: “你怎的回京了?”
苏宛懒得与骆闻争辩,正: “我怕是元宵宴结束前都得忙于宴之事,既然你回京了,待你无事的时候便多来琼苏楼帮衬帮衬,可好?”
这打趣的声音甚是耳熟,苏宛放手中的酥,向门看去。
真是一商,苏宛暗自想着,将骆闻请到了雅间,谁知他却不甚满意,说是要去二楼听小曲,看客人们闹,愣是寻了个喧闹之,坐了来。
骆闻沉思了会,答: “黄焖栗,碧螺虾仁,捆香蹄,清炖豆腐,若还剩了糕,来一盘也不错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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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到新年了,我爹差了八个壮汉到乌庄将我请回来的。我实在是不愿在府中看我嫡兄们与我爹和睦恭亲的画面,便想着来你这琼苏楼看看。”骆闻大摇大摆地走到椅上坐,说, “我看你这琼苏楼比我那玉京酒家还要宾客如云,早知你如此善于经商,我当时就该再多砸些钱,挤掉你这大东家。”
苏宛见快到晚膳时分了,唤小二来将今日的吃给膳送去,再向骆闻说: “行了,你想吃何菜,我得空了,可以去庖厨给你烧菜去。”
来报: “掌柜的,有位公名要吃你亲手烧的菜。”
“如此多菜,你一人吃得完么?”苏宛咂。
“我是见你也还未用膳,想着不如与我一吃了,待会我请客。”
骆闻面一副用心良苦的神,明明是苏宛厨,却好似他受亏待了一般。
苏宛白了骆闻: “你可莫要太贪心了,每年你的分红可不少,且自打盈利后,这楼里的销可都是我的钱,没拿你分红一毫。”
只见骆闻穿了一极为华丽的青紫衣袍,斜倚在门边摇着蒲扇,上斜的金簪在日光散刺的光芒。他这一派,着实和平民百姓四个字扯不上边。
“自然可以。”骆闻颔首, “正巧我也不愿待在我那府上,每日来这反倒清静。对了,我来京前特地去你家宅拜访了你爹你娘,而今你爹的好大半了,生活起居已能照常,他们二位托我带了信和不少什给你,待会你将如今住告与我,我令府上小厮给你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