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确认完人像与路线后,陈舟行才放药铺掌柜离开,吩咐齐声将消息放至中与安候府上去,盯两边的行动。
见掌柜的答应,陈舟行便将计划徐徐来: “这罪人仍逍遥在外,不过是凭借着离购买牵机已过许久,掌柜的定是忘了其人的音容面貌。是以,本官需要掌柜的等会将那小厮的模样报给画师,让画师画一幅人像来,本官知晓掌柜的已经忘了,但重要的不是那人像是否真实,而是是否有这人像画。不仅如此,还需要掌柜的假装记得那小厮当时买完牵机之后的路线,至于为何瞧见了,掌柜的自己想一个理由便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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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掌柜的莫急,本官正是要与你商讨捉拿刑犯之事。本官已有一计,只是还需掌柜的帮忙,不知你愿还是不愿?”
药铺掌柜不敢有异议,回: “小的明白了。”
陈舟行酌了茶,继续: “因不知那人背后势力,恐消息传去后其会对掌柜的手,明日起本官会命通武功之人伪装成掌柜的远方表弟,每日确保掌柜的安全。本官的计谋便是如此,掌柜的可听明白了?”
安候然大怒,若小厮在金玉楼当事,每日见过其模样的客人不胜其数,但凡有一人来指认,再与其离开铺的路线一对,那金玉楼便难逃此罪了。
。”
侍卫不自觉汗来,吞吞吐吐: “回,回侯爷,当时小的以为那老板定不会记住模样,便没动那厮的。”
事已至此,只能除去药铺掌柜的命,先堵上他的嘴再说,即便刑有那些证据,人一死,他安候再造些别的证据来,也无法求证是否是真的。
“你就这么睁睁看着他回了金玉楼?本候怎么会养你这个废!”
自己铺卖去的药竟差些要了皇后和贵妃的命,这若是事了,自家祖上十八代拉来凌迟也是不为过的呀。
了夜后,安候的贴侍卫将此事呈报了给他。
陈舟行此话一,药材掌柜不停蹄地便应,莫说是给他帮个忙了,就是让他涉险,只要能捉住罪魁祸首,他也是愿意的,不然这罪名怕不是就要由他这药铺担了。
药铺掌柜畏惧不已,一把跪在地上,哭喊: “请大人救救小的罢!那药材铺小的开了十余年了,从未行过一件有违天良的事,更莫说对皇里的贵人们有异心了。此事实在与小的无关,还请大人明鉴!”
他仰了几杯茶,想让自己冷静来。
听完陈舟行的话,药铺掌柜一歪,吓得差跌坐在地上。
陈舟行一摆手,旁边候着的侍卫便向前带着药铺掌柜了屋。
安候脸上笑意尽失,问: “当时买牵机的那厮,可有将他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