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一秒。
连夏自己觉得自己实在是个俗人。
白橙,“他总是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大,能和他哥哥争一争,可对你来说,小舟还是太小了。”
穿着旗袍的女人在这一瞬间像是被问住了似的望了连夏半晌,然后才温柔的开:“我已经五十岁了,我开不开心,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白橙手中握着的鱼不知什么时候洒落一地, 咕噜噜的一片沉寂的鱼塘里。
“目前是吧。”
连夏想了想,“至少我现在还没有遇到比我的一切都归属于我更重要的事。你不是吗?”
白橙愣怔的看向连夏。
白橙,“那他一定要……违背自己现在所有的世界法则来你。”
连夏想了想,还是很给面:“也不一定哪里都小。”
连夏:“我不喜瞿温书的一板一,受不了瞿家条条框框的家规, 不能接受他总是资本家的那一。”
“小舟太青涩了。”
两人之间的对话像是走死胡同, 一时之间有滞涩的沉默。
连夏逐渐被瞅得骨悚然,打了个寒颤:“那个,就算我渣了你亲儿,又渣了瞿楚舟,你也不应该用神来杀我吧。”
连夏,“哪怕我五十岁了,我也能让瞿温书为了哄我兴半夜去给我买小糕。”
但面前的大女显然是个文化人,就连总结陈词都带这文化腔调。
许久之后。
所以连夏难得有了一分良心。
*
白橙又笑起来,轻声:“而阿书,阿书是从小被老太爷待在边大的孩,他的一举一动都是瞿家打磨来的样式,或许终其他的一生,也摆脱不了这束缚。”
是我厌倦了就可以丢弃他的自由。”
连夏:“嗯?”
连夏眨眨。
白橙怔了怔。
他想了想,问:“你是不是不太开心?”
一动不动。
连夏语气平和而淡然:“说不定有一天,你还有机会和瞿温书一起给我上香,如果瞿温书不是特别恨我的话。”
白橙:“……”
院仍旧葱郁的南方乔木在夜风中摇曳。
白橙突然:“我知了。”
白橙怔怔的看着连夏。
连夏:“所以我没办法喜他。”
白橙没有说话。
连夏却:“不过我大概没有五十岁。”
“那不对。”
白橙笑起来:“你不喜阿书,其实你也不会喜小舟, 对不对?”
“他如果想你喜他。”
白橙:“自由……是对你而言最重要的东西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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