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不好?瞿温书,我们好聚好散吧。”
连夏像是想了想,又像是纯粹为了摆脱什么负担。
瞿温书听到了连夏让他心碎的声音。
“所以我允许你在我们分开后不断想我,每天想我,日日夜夜想我。”
连夏轻轻叹了气,“瞿温书,我们就到这里吧。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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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?”
瞿温书涩然。
过了许久。
连夏冰冷又惨白的手指扶住栏杆,在褪的雨中,唯有殷红的愈发显得艳丽。
他的脚步甚至控制不住的往前,却在迈开第一步时被连夏喊停。
另一跑的某架飞机似乎正要起飞,带起的风卷过漫天的雨雾,一并吞噬般的席卷过瞿温书的所有呼。
瞿温书突然想起在两人曾经相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。
沉默了许久。
连夏弯起那双亮晶晶的狐狸,“我在‘溺音’看到你的第一,是真的很喜。”
像是人气的妖。
“好在我们还算有一个比较好的相逢。”
但这是第一次。
瞿温书:“连夏……你这是在,求我吗?”
可没有人为连夏打伞。
连夏的形向前倾了倾。
大抵是在外面站得太久,他整个人连形都晃了晃,像是随时会随着风声散或凋零。
他歪了歪,“瞿温书,我原谅你之前犯的错,原谅你之前像个资本家似的愚蠢又自大,原谅你假装直男。”
瞿温书只觉得的某一块像是被生生的拉扯开来,疼得他连站着都无比困难。
连夏应的脆利落,“瞿温书,我求你。”
“我们就到这里吧。”
他在戚韶之边。
他在宋勘边。
他漂亮的脸似乎和两人初见时并没有任何区别。
连夏拍了拍手,似乎赞了自己想到的这个绝妙的,“作为回报,我保证我以后肯定把你彻底忘在脑后,忘得一二净。”
“因为累,因为讨厌纠缠……可能也因为腻了。”
又像是奄奄一息的囚鸟。
他张了张嘴,想说不好。
“瞿温书。”
瞿温书却打了个寒颤。
他在楚舟边。
瞿温书便听到了他的闷咳。
明明只是微冷的天气。
连夏问他,好不好。
他曾经问过连夏无数次好不好,要不要,行不行。
他把别人轻而易举的拉泥潭,然后站在岸边,表无辜的看着那个人窒息而亡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