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伸中指,拂开两片哒哒的,不顾那里还在震缩,对准,慢慢将中指旋了去。
但是。
后来嘉鱼才知,比起自己,她爸爸一向更看别人为了他态百。他喜看女人在事中失控地翻白尖叫,甚至,像母狗一样抛去尊严摆求。他是个彻彻尾的变态,衣冠楚楚的伪君,装模作样的野心家,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,像香烟和毒品,诱人品尝也诱人癫狂。
她还在,小腹一一放,嘴里咿咿唔唔,糊不清地答:“喜……唔嗯……好喜……”
他的整个手掌连同半截小臂都被她的浇了个透,尤其是在她里的中指,指腹已经被泛滥的浸得发皱发白,床单更是得不能看了。但问她还要不要,她的回答居然是:“还要,还要呜……爸爸继续啊……”
“啊!!”她像垂死的鱼一样拼命挣扎起来,只觉得小腹的络都因为过度而隐隐作痛,黑发被汗和泪黏成一缕一缕贴在颊侧,浑汗涔涔,狼狈不堪,“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……嗯啊……够了够了!爸爸,够、够了呜呜呜……我不要了不要了……”
不行。
结果,真要去了,她却沉腰,将他的手指重新吞回去,噎着改:“要的……呜……要爸爸继续抠……好舒服,好喜……”
未被开拓的幽径致细窄,才刚去一个指节,上繁复曲折的媚就地绞了上来,咬住他的指,像章鱼的盘一样大力咂,吃得吧嗒吧嗒直响。他沉了沉眸,不自禁地幻想起把去会是怎样一番极乐。
轻一气,驱散掉脑海里污浊的念,他缓慢地探手指,越探越,直到指尖摸到拦路的——也就是所谓的女。
“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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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是在找死。
真是什么话都说得来。
中心有个容纳月经通过的小孔,他仔细受着小孔的形状和大小,想知有没有可能在不血的况给她开苞。
谢斯礼稍微回手,只留一个指节在里面,浅浅着,抵着媚转圈,抠挖,弹打,尽量用不会伤到她的方式满足他怀里求不满的小姑娘。
“为什么不要?”
数不尽的地狱。
用掌心包住她挛动的,俯到她耳边,戏谑地问:“喜吗?”
到最后即便她着一哭哑的嗓音,可怜地求饶说已经够了,她不想要了,他也置若罔闻,把绑在她手上的带解来,一从她心穿到前,用右手握住,左手则拎着在她后的另一,双手一提,将带覆上她,用带重重磨起了她红的。
,,。
“真不要?”他慢慢手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“那再来。”
手指摸到的孔还没他的指甲盖大,连一手指都无法容纳,要是现在就不不顾去,一定会造成撕裂,他对自己的尺寸有自知之明。
连绵的快轰炸着她的神经,到最后嘉鱼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累得睡着了还是得倒了。太夸张了,她从没想过光用手指和带都能这么舒服,酒没有让她断片,谢斯礼却到了——
和她一狼藉相比,男人清整洁,所有衣仍妥帖地穿在上,一张清俊的脸禁矜雅,要不是手上的事堪称,任谁都猜不他正沉迷海。就连问她话时,他嘴角都勾着气定神闲的笑:
她眯着睛,脸酡红一片,活像喝醉了酒,埋在他肩上神志不大清明地泣,过了两叁分钟,绵绵的声调忽然起来:“呜爸爸……我、我又要……”
他搂她,支撑住她绵绵的,手指游弋,如蛟龙戏,送她一场又一场极乐的。
很可。
“宝宝,你不是很喜吗?”
得一都不像个儿。
话还没说完,便是一阵猛绞,自奔一的,兜浇在他指上。他置之不理,就着满腔继续,听得她攀临的舒尖叫越加失控,到最后几乎是扭着想要逃跑:“啊等等、不要啊啊啊!里面还在……爸爸不要!不……”
这次她比上次还不耐久,玩没几就崩溃地哭叫起来,脖后仰,折成一个脆弱且漂亮的弧度,小腹凹陷去,噗噗两声,又溅两滩。
他笑:“死了。”
太小了。
,顾名思义,的是快乐,而不是痛苦,他并不想真的让她受伤。
他在她发亲了亲,手指继续动,同时用无名指珠,一个在里,一个在外,娴熟地把玩着。
她惊叫起来,被刺激得差背过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