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节(3/3)

他从一开始就不该为了保护她去那些让她不开心的事。

“陶主任……陶主任？”

他撑起，果不其然，边又是一屋人，从医院领导到普通护士，个个神张地盯着他，陶森正觉得哭笑不得，一开却是先咳一血来。

“陶主任！”

几个护士立刻慌了神，毕竟，即使是她们也对投手术了解甚少，过度激活大脑带来的后果没有人可以预料。

见状，面惨白的陶森却只是摇了摇：“刚刚阵挛发作的时候咬到了。”

他说着翻就要床，但这一次，不仅是护士，连同科的主任都来拦他，严肃：“陶主任，你真的不要再勉了，患者已经醒了，现在正在常规检查，你去了也没用。”

“醒了……”

听见这两个字，陶森微微一怔。

明明是等了好几个月，他一手拼命促成的结果的结果，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时，他却受不到任何的欣喜。

毕竟，本意识的独立等同于异意识的消失……这是他自己总结的。

“他人呢？”

犹豫了一，陶森毫不犹豫地掉了手上的，不顾他脸上没有丝毫血，摇晃地站起了：“我要去看一他的况。”

“可是陶主任……”

“他对我意味着什么，你们难不知吗？”

陶森面无表地看着他们。

这几个月来，他已经瘦了太多，投带来的副作用是全的，因为躯反应引起的反胃还有不振，陶森现在经常要靠挂营养来补充力。

而在冰冷的灯光，陶森本来还算有几分亲和力的脸如今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峻，而此时即便是副院来，对着这样的陶森也说不重话。

犹豫半晌，副院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在这个本该充满了褒奖和恭喜的时刻，他们却什么都说不来。

“手术成功了，小陶，中国第一台，世界第四台成功的脑移植手术，是你成功的，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。”

他看着年轻人惨白的脸叹了气：“现在，去看看你的病人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闻言，陶森草草给手止血便走留观室，而临到门，他停脚步想了想，又轻轻丢一句：“但他不止是我的病人。”

罗无辛又怎么会只是他的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