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晴这会儿也没工夫关注这些过于亲昵的言辞,只:“那到底为什么不能说?”
顾缚槿:“对我来说,你永远都不可能是外人。”
顾缚槿:“不是。”
可晴的脸隐约有些,她也不想这样,可想到可能是那个方法,她就控制不住。
顾缚槿弱弱:“因为说了你也不会用这个方法,还可能被你误解,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是啊,她的目的不是要彻底摆脱过去吗?怎么能这样?这样还怎么割裂?
能忍不代表不疼,越是忍着,越是因为太疼了,怕她担心。
可晴:“我没生气,你到底说不说?!”
可晴知顾缚槿一贯很能忍,第二世的时候也是有过类似况的,当时顾缚槿的脾脏都烂穿了,顾缚槿一个字都没提过,被她察觉不对,顾缚槿还骗她说是吃坏肚了才难受,要不是医生检查来,顾缚槿估计到死都不会让她知。
要不然算了,反正顾缚槿也死不了,等明早能量够了再治伤也来得及。
她没看见也就算了,关键她看见了。
可晴打着退堂鼓,想站起来先回卧室,视线却又瞟到了顾缚槿那狰狞的伤。
可晴抿了抿,要走不走的自己跟自己僵持了好半天。
不,话不是这么说的,事急从权,她好不容易蕴养来的灵,怎么能睁睁看着这么被糟蹋?
可晴没继续追问,她在思考,思考是怎样的方法能让顾缚槿这么肯定她不会用,难……
也不好了:“为什么不说?你什么意思?”
可晴:“我现在外人了,所以不方便告诉我?”
这么严重的伤,还一直着血,就这么放着不真的没事?就算死不了,必然还是很疼吧?
不行!你不能这么随便就跟顾缚槿再搅和到一起!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,你开了这个,那个也会从0次变成无数次,你还怎么跟过去割裂?!
其实可晴已经猜到了,不就是那个吗?又不是没有过,何况这又是为了早充满能量早治好伤,就了,她也没有贞节牌坊要立。
顾缚槿见她生气,语气更弱了几分:“你别生气。”
可晴多少还是有了解顾缚槿的。
可晴:“怎么?家族秘密?”
没生气这么凶?
顾缚槿小声:“我真的不能说。”
脑刚冒这个念,另一个念也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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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静悄悄的,可晴不说话,顾缚槿也不敢再说,两人坐在沙发一言不发,只有挂钟咔哒咔哒的走针声。
这胃可真是被她吊的足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