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(2/2)

前蓦然浮现一个穿着简陋布衣的小姑娘的影。小姑娘捧着一碗茶，甜甜地笑着看他。

“那些少年可没有沈元思特殊的质。一旦被用来试药，那便是必死无疑。他们多么无辜啊。若是照原来的未来发展，他们不会死的。”风乐人。

颌被人掐起，苦涩带着腥甜的汤药被腔。本无力反抗。

你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。

“……”陆风惑。

杀了我啊！！！

“若是你没有来到这个世界，沈元思会被宰父映收为义，用来试药。沈元思质特殊，宰父映不会轻易让他死去。然而因为你的到来，沈元思并没有被宰父映收为义，取而代之的，是上百个少年。”风乐人。

半刻钟之，那本该死去的躯再次恢复生机。骨愈合，浑无伤。然而陆风惑双眸依然失去焦距。

风乐人的声线在耳旁响起, “你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？”

“对了。那个七岁小姑娘的爷爷就是因你而死。他们似乎收留了你，还送了你一碗茶？”

“你可还记得沈元思？”风乐人。

然而风乐人却自顾自说：“你追杀刘东年，导致刘东年四逃窜，游离在关中一带，杀死了不少百姓。”

老者肤黝黑，双目凹陷，手持一柄拐杖。

“……”

骨碎裂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他双手轻轻托起陆风惑的，温柔地替他去脸颊上的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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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说了。”

一次又一次。

浑骨大半粉碎，躯再次像一堆死去的烂一般，无法控制，任人摆布。

风乐人却依然带笑，轻声在他耳旁问：“你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？”

“……”

前浮现一个老者的影。

陆风惑并未言语。

风乐人的声音却还在继续，“对了。或许不止那个小姑娘的爷爷。小姑娘整个村落的百姓，似乎都是因你而死。若是你没有来到这个世界，他们所有人都能好好活着。”

“是啊。你的存在，本就是错误的。”风乐人再次肯定。

你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？

我的存在……本就是错误的。

泪从双颊落，嘶哑的声音响起，“杀了我吧。”

“是你杀死了他们！”风乐人。

你的存在就是错误的，是不正确的。

风乐人却并未离去。他声音温和，带着诱导意味，“你可否还记得刘东年？”

因为正在换牙期的缘故，掉了一颗门牙。

刑罚暂停。

我为什么……要来到这个世界。

“不要说了。”陆风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