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熹到现在都还能想起他醒来后的第二天,傅夫人早早去他房间守着,直到人再次睁开才松气。
至此,宁熹也不再持,笑着祝她新年好。
“傅夫人,这我不能……”
“是我考虑的不周。这边已经和医生说好了,你便先回去吧。”孟繁星不忘避着人给他了两个红包。
宁熹瞥门,凑人耳边嘀咕:“又是那个人么?这回总该看清楚了吧。”
等人一走瞬间变脸,“你又在搞什么鬼?”
宁熹这更胡涂了,“那会是谁?你们家不就这些……”
“拿着,”孟繁星是持给他,“就是图个吉利,一份你的,一份给你家那个小丫。”
“你什么歉,说来说去不还是别人害的,”宁熹趁机提议,“要不,把真相告诉你妈吧,有你妈帮着注意,总好过你一个人啊。不然你老是这样,她得多担心。”
“哪是我?”傅闻礼觉得冤枉,“我是真的摔伤了。”
走的时候,想想还是去跟傅夫人说了一声,好歹她刚才还让自己照顾傅闻礼,这会儿就走了,要是再一声招呼都不打,免不得让她误以为自己嫌弃傅闻礼。
正要说那个名字,傅景祁走了来,一不错地盯着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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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歇着吧。”宁熹转将被给他盖到脖,附人耳边小声:“放心,我就探探风。”
宁熹懵了,“不是他,又不是傅景祁,难不成是你二叔三叔他们?这人选也太宽了吧。还有你,这么不小心。”
一秒,傅闻礼便伸手揽住宁熹的腰,语气格外轻柔:“老婆,这么晚了先回去吧。”
“正好我也回去,不如就由我送他吧。”傅景祁跟着。
“……不是傅砚。”傅闻礼沉片刻才回他:“晚上吃完年夜饭,他就去猫舍了。”
他说到这儿突然顿住,不可置信地看向傅闻礼。
“抱歉。”
见他不说话,宁熹忽地瞪大,“你不要告诉我你又不知。”
这五年,傅夫人肯定不好过。
正因为知他要什么,傅闻礼才更加反对。然而没等他再开,宁熹也不回地跟着人离开病房。
“我知。”他的意思,傅闻礼都明白,“但如果我现在就将事告诉她,岂不是更让她担心。而且,那个人应该也不是我二叔三叔。”
“老婆……”
这话一,病房莫名安静来。
宁熹甚至觉得腰都要被傅闻礼给青了,撇开他的手站起,“好啊。”
孟繁星目送人走远,扭回病房,就见儿半趴着,“你这是在同谁置气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