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究竟是有多盲心盲,明明我无数次察觉到了殷缓归上的不对劲,可却从来都没有仔细的去想……”
活该他被殷缓归利用,也活该他得不到贺家的权势,就他这样盲心盲的人,即使获取了权势,又能如何呢?
“原来如此……原来如此啊!”
是他错把鱼目当成珍珠,是他识人不清,是他不分好歹,看不透人心。
那样顽毅的神,瘦骨嶙峋的,以及,浑上令人目惊心的伤痕……
而在记忆回溯的一瞬间,殷缓归这颗一直记挂在心的朱砂痣,也终于变成了一文不值的蚊血。
可是他究竟都了些什么啊?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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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知年整个人陷了一的惆怅和悔恨当中,他只要一想到这么多年殷缓归受尽了,而殷音却一直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,等她好不容易被殷家剩了回来,而自己却在殷缓归轻轻地撒个以后就选择了对殷音手,虽然殷音有谢无咎看顾着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,可只要一想到自己对殷音的所作所为,贺知年心就到一阵钻心的疼。
贺知年觉自己灵魂有一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消着,而他本无法阻挡这个东西的消亡,睁睁的看着它一一的被摧毁,直到彻底的消失不见。
他自己现在也分辨不清楚,这么多年执着的想要寻找到当年的那个小女孩,想要不顾一切的往上爬,究竟是因为,还是因为十多年前绝望至极的那一曙光。
一颗心彻底的死去,也不外如是……
殷音目光清寒,神冷冽如冰雪一般,“所以,你所说的和意,究竟是殷音这个人,还是你臆想来的当年的那个危难之中救你的幻影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贺知年双手死死的抓着椅的把手,手背上青乍现,脸上的神诡异又扭曲,“贺知年啊贺知年,原来你竟是失败如此!”
在了椅上。
只因认错了人,就将殷缓归如珠如宝的捧在心上,殷音便成了那脚边毫不起的蝼蚁。
他竟然,伤她如此之!!
那些被他遗忘了的记忆如一般的涌现上心。
如今的一切,全都是他的咎由自取!
在片场那四个月的时间里,当着殷音的面和殷缓归甜甜,想着法的给殷音使绊,那四个月的片场生活,他从未给过她一个好脸。
只会给他真正的救命恩人带来无穷无尽的伤害罢了。
当真是,讽刺至极……
“我……”贺知年努力的张了张嘴,却发现他本回答不了殷音的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