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卿,孤记得你之前说夷草有安神镇痛之效?”七皇想起什么来,便说什么, 得来谢见君应准后,他自顾自地说:“父皇宵衣旰, 日理万机, 一直有偏疼和寝难眠的病, 但自打吃了那国师奉丹药后, 父皇的这些老病就很少再犯了,如今想来应就是夷草作祟的缘故,只是正如你所说的那般,父皇服用了这么时间, 恐怕中毒已久....没准这回生病,也是跟这个有关系呢?不行,孤得写信告知太哥哥!”
七皇正满脑门发愁,余光中扫到那瓷瓶,登时回过神来,“孤想到了!”
他知这夷草膏不是什么好东西,一方面舍不得钱袋,睁一只闭一只地纵容这东西在落中盛行,一方面又严令禁止军队里的士兵,以及落中的青壮年此,一旦发现,严惩不贷。
说完,他笼袖拱了拱手便要退。
“殿既是知晓,不妨先将互市妥善安置好,回上京再从计议,左右狄历落归顺称臣一事儿,还须得向陛如实禀报。”谢见君在一旁贴。
“为一个落的首领,居然会心安理得地自己民的血。”七皇得知了此事后,摇摇,唏嘘不已。
“只是不知...”他话锋一转,面为难之意,“不知陛如今龙是否康健。”
“殿,您再看看这个。”谢见君从袖掏好不容易搞到的夷草膏,双手呈到七皇面前。
第260章
“孤不会记错的!”越是被怀疑,七皇越是定, “有几回, 孤去给父皇请安, 国师派侍送去的丹药中都有这异香, 这香味独特, 孤之前从未闻到过, 遂对其格外有印象!”
的赋税,用来养自己的军队。
“殿, 您莫不是记错了吧?”谢见君故作惊讶地压低声音,“此等秽之怎会现在上京?还是陛边?”
小少年被呛得蹙了蹙眉,疑惑:“谢卿,这夷草膏的香味,孤好像在哪里闻到过?”他一面努力地回忆着,一面嘴里嘀嘀咕咕地嘟囔着,“在哪儿呢?究竟在哪儿?”
“等等,谢卿!”七皇疾手快地扯住他的衣袖,“孤、孤想起来了,父皇每日所的丹药中就有这独特的异香.....”
“殿不急,此等重要的事,您慢慢想。”谢见君心知肚明,但没有促,只挲着手边上的小白瓷瓶,那里面装的是太医前段时间给他开的用作活血散寒的药。
接着他脸变,好似回忆起什么恐怖的事,犹犹豫豫地没把话接去。
谢见君安静听着也不接茬,他有心要引导让此事落石,自然得让小少年把话都说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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