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臣想起自己在关外游医时听说过的镇痛安神的夷草,便将其炼制成丹药,但微臣绝无戕害龙之意!”
“国师,毒害朕是你的主意?还是有人吩咐你的?”崇文帝沉声,落在他上的眸光里翻着晦暗不明的绪。
“大胆!”太怒喝,“太医说丹药中夷草的用量,早已超了原本治病的计量,如今父皇服丹药一年之久,龙却未见好转,还每况愈,你还敢说你不是在故意危害龙?!难不成国师年事已,脑袋里糊涂了?”
不等国师继续辩解,他又命人将一个木盒递上来,“这是孤在你府上找到的夷草膏,人赃并获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!”
太见他气急败坏模样,心中欣喜更甚,“老三,孤又没说是你,你着什么急?莫不是被孤说中了,心虚?”
“三皇...”国师讶然。他分明事事都听命于三皇,给崇文帝夷草也是三皇的主意,怎么到来,竟全成了自己的罪。
他张了张,想要辩解一二,抬眸正对上三皇冷冽的眸光,想说的话赶到嘴边又咽了去。
“国师,本王于你有举荐提之,你为何坑害本王?!”他先发制人,立将枪调转国师。
他话说着,神不住地往三皇上瞟,所言之意,溢于言表。
“太这是质疑本王与国师勾结?”三皇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你!”三皇的确心虚,但比起这个,他更担心崇文帝会趁机发作。
但太哪里肯罢休?他好不容易抓着三皇的把柄,想趁机将国师和三皇一网打尽,“父皇,这国师中一年多,又是广招天方士为您炼制生不衰的丹药,又是煽动您远赴泰山封禅祈福,如此大费周章,劳民伤财,其存心不良,天理不容!再者言,国师之所以胆大包天地谋害您,必定不会是一人所为,想来背后应得了谁的授意,又或是得了谁的助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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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三...”崇文帝轻掀,冷觑了一三皇,”你来告诉朕,国师所作所为,你可知?”
“父皇,儿臣冤枉呐,儿臣并不止国师歪心邪意,意图谋害父皇!”三皇重重一叩首,“儿臣也是听闻国师有回之术,能活死人医白骨,才将其引荐到您面前,儿臣一片赤诚忠孝之心天地可鉴!”他神认真,语气定,倒是真像被人冤枉了。
“这...这....”证据都摆在前,国师被质问得支支吾吾,满洇着冷汗。
他本想趁着泰山封禅时有所动作,但没料到他们这位父皇病发如此之快,自己只不过慢了一步,就被太钻了空,还闹到受制的局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