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昨日的那位宋大夫所居何?舍弟的伤需要换药,可否引小弟前去宋大夫家中拿些伤药。”季彧张手拦住汉的去路,语气诚恳地发问。左右他们现在被禁在此,哪儿也去不得,不如趁着这个时候,再打探打探村里的况。
上说得了村的授意,要将他二人照顾熨帖,实则不过是想要随时监视着罢了。
透过黄豆大小的,满崽瞄见有人骑村了。
满崽赶忙推开小窗,小心翼翼地避开看守的汉,朝蹄声追了过去。
忙完这些,他重新躺回到木板床上,望着床对面的一扇小窗怔怔神。
算着时辰,应是两刻钟过去了,还不见季彧回来,他便有些着急,听着“嘚嘚嘚”蹄声由远而近,他忙不迭爬起,将窗纸开一个小。
满崽听着二人的对话愈发觉得不对劲,殿?幽禁府中?
“主上吩咐的差事儿都办成了?”那人凛声问。
“库房里的东西中午前便会安排人运往上京城,绝不会误了主上的大事儿,还望主上放心!”周承平还在继续回话。
小屋拐角,他悄悄地蹲,看周周承平小跑着迎上纵之人。
“寻常百姓可不会骑骑得这么溜……这是什么人?”他一面嘀咕着,一面凑近,几乎整个都贴在墙上,即便沾了黄土稻草也顾不得掸走。
谁能拒绝得了这般俏小哥儿的央求?汉促狭地笑了笑,转对上季彧他又沉脸, “行了行了,跟我来吧,麻烦死了!”
门打探,是他们俩刚才吃饭时候商量好的,故而季彧前脚一走,满崽拉上门栓,还把斗柜搬过来,堵住门。
“属知殿被幽禁府中受尽委屈,且让殿再忍耐些时候,太终将会升起,一切黑暗都会褪去!”
那纵之人微微颔首,“殿知你事稳妥,才将你特地安排在此,今日事成,殿少不得你的好。”
“办成了办成了!”周承平一阵哈腰,回话的声音要多卑微有多卑微,哪有昨日那傲慢劲儿。
那汉蹙着眉扫了他一,显然对他的说辞存疑,满崽适时哎呦了两声,扯住他的衣角,轻摇了摇,“大哥,您行行好吧,我这伤实在疼得厉害。”
然那人纵跑得极快,眨就不见了人影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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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崽眉梢轻挑,办成了?办成什么事儿了?
季彧忍着恶心了声谢,随汉门时,嘱咐满崽锁好门。
那人穿着打扮不似普通百姓,看起来好像达官贵人家的亲随,腰间晃动的令牌正是杂耍班的众人的腰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