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有这么多箱的战戟和弓箭,满崽暗自思忖,“你们搞这些兵,不怕走漏了风声,如今朝中对铁制严格,你们是发现了什么铁矿吗?”
“你还敢提他!”季同甫挑眉斥,“你知你阿兄的好事儿?”
树好乘凉,还有师家愿意保驾护行,是实打实的香饽饽,但那又如何?这小杂再张扬,上也要沦为阶囚了!
“今夜?”满崽捕捉到话中的关键词,联想到季彧发现的兵,他借机话,“看来你们是打算有所行动,难怪会在山里搞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村,不过我总归逃不了,要死在你的手里,让季彧痛苦悔恨终生,你不妨告诉我这村是啥的,也好让我死个明白。”
“哦,原来你是嫉妒了。”满崽耸了耸肩,丝毫不在意自己这句话燃了季同甫心中的怒火。
“你懂什么!”季同甫揪住他的衣领,将他从地上拎起来,“那小杂分明就是个任我搓的狗罢了,小时候还知夹着尾讨好我,如今却敢骑到我上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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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朝臣都是墙草,哪里有风就往哪里倒,即便先前还颠颠儿地捧着他,宋学士几次亲授来,众人也都看明白了风向,齐齐地往季彧边扎去,再不拿他当回事!
这正中了季同甫的心怀,他勾,笑声愈发得意,“这村是给殿的军队铸造兵的兵库,再往里走走,就是铸铁坊。”
满崽继续:“反正今夜尘埃落定,我等都是刀亡魂,这人之将死,你该不会连这愿望都不愿意施舍吧?”他姿态放得极低,隐隐有乞求之势。
季同甫迟疑半晌不吭声。
满崽见不惯他那副故作莫测的模样,开起来,“你在翰林院不是混得风生起吗难不成宋大人待你不好?”
正对上满崽茫然的神,他哽了哽,“那小杂仕翰林院的同一日,你阿兄便去拜托宋学士帮忙关照一二,那宋学士是了名的老古板,油盐不,对谁的示好都视若无睹,拒之门外,偏偏为了这同僚,将小杂带到边,凡事手把手亲自教授,满院的官员都看得清清楚楚!”
季同甫闻之冷笑:“三年,我还需要三年?今夜之后,他便再无翻之日!”
“我有必要告诉一个将死之人吗?”季同甫将他狠甩在地上,“等会儿这个村,连同你和小杂都会消失,过了今晚,无人会知这个村的存在。”
满崽被扯得呼有些难耐,他咳了两,喑哑着声音:“那也没办法啊,谁让他是新科状元,陛钦的翰林院六品修撰,要不你辞官,等三年后再搏一搏,介时他肯定就不能给你挡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