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3章(2/2)

钟明吃痛地‘嘶’了一声，回过神智。看着艾伯特近在咫尺的脸，睫微微颤抖，神有些迷茫：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闻言，钟明尾微颤。是了，他当时为了逃副本，还欺骗了艾伯特。他嘴微启，轻声：“对不起，我——”

艾伯特语气变得不善。他捧着钟明的脸，几乎是恶狠狠地说：“你现在应该想想怎么讨好我。”

艾伯特双手捧住钟明的脸，盯住钟明颤抖的瞳孔，低声：“我现在是这座大宅的主人。”

钟明骤然瞪大了睛，瞳孔急剧缩。

“嘘。”艾伯特阻止了他的话，盯着钟明，如同与人低语般喃喃：“光是上歉可没用。”

钟明神恍惚，脑中闪过无数条线索。艾伯特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，缓缓眯起睛，不满地加重手上的力度，在钟明的侧脸上留一枚红的手印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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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伯特一手揽着他的后腰，用力将他拉近一步，低，垂看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绪变化。

艾伯看着他微张的嘴，心中微动，在钟明逃走的这几年里，他完全收了公爵的力量。在心各个方面都极地成。

“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。”艾伯特搂住他，放在钟明后脑上的手缓缓移，从耳际到钟明冰凉的侧脸，捻去他颌上的一滴珠。他微微眯起睛，睫尾上挑，毫不留地说：“冯唐骗了你。那个老早死了，所以副本才会关闭。”

他顿了顿，突然回过：“冯唐说他只是睡着了，冯唐呢？”

其实在副本之前，他心中早有不好的预。冯唐的糊其辞，公爵没有看见他的信却关闭的副本，毫无生活痕迹的宅，还有这么多年来——他从未收到过来自公爵的哪怕一次联络。

钟明的呼骤然了节奏。他无法再逃避，脸上撑的冷静终于被打破。

艾伯特立刻伸手托住他的后脑，将他钳制在手中：“别看了。他早被我打发走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艾伯特勾起嘴角，个彻彻尾的冷笑，但是他怒火愈盛，语气却越轻：“你背叛我私自逃跑的事，我还没有原谅你。”

钟明膛起伏，急促了两气，睫如蝶翼般颤动：“……死了？”

“你听见了没？”

钟明双手抵在艾伯特的膛上，无法回。但他耳边确实没有听到冯唐的声音。钟明睫颤抖，突然意识到似乎从他大宅起，就没再听到冯唐的动静。

他受了刺激，脸白得像张纸，乌眸浮着层汽，像是一瞬就要泪来。

丝毫犹豫。

钟明抬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