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0章(2/2)

说是有多孤独寂寞，好像也不是，只是心里时常慌得睡不着。

偌大的宗门，到了晚上连个鬼影都见不着，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，到都很安静，他心里就总觉得空落落的。

他很努力的忍住了，只是一时间心太复杂，各心绪涌上心，才会有些控制不住了眶。

姜偃忍不住又想起了对方腰上那一圈目惊心的刀疤。

一去就是一年都没回来。

但聂如稷不明白他为何总要跟着他，问及姜偃本人，姜偃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想一个人待着，支吾着回答不上来。聂如稷见他这样，轻飘飘训了句‘弱’，就脆门去了。

他本没好会在这里再见到聂朝栖的准备，他是冲着薛雾酒的睛来的。

姜偃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个特别依赖别人，很粘人的人，直到他穿越过来，周围总是一个人都没有之后，就不太一样了。

那么，他为了他变成鲛人，在他消失之后怎么办了？鲛人的尾还能不能换回人类的双？他有没有觉很疼？

姜偃脑转得快，明白他是在用这方式训他。他见不得他那般‘弱’，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该怎么。

想到那个，他心里就泛起难言的酸涩。

.朝栖？”

他把抵在对方的肩上，一时间鼻都有些酸了。

听到这声回复，姜偃觉自己心脏了，连带着，那不敢确认一样，虚虚搭对方后背上的五指也跟着缩起，慢慢试探着揪了对方的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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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”

姜偃闷声：“你不要嫌弃我，我不总这样。”

“怎么是你啊。”他喃喃着说，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
留姜偃惊慌失措的站在那里，不明白自己错了什么。

慢慢他就变得很黏聂如稷，哪怕待在一起对方不跟他说话，不搭理他也好。

一开始太玄宗还没有那么多人的时候，姜偃特别依赖聂如稷。

聂如稷不等他说话，扭就走。

那觉，很不一样。

脑袋里有些混，一时间没能发声音，只是靠着对方，禁不住低低啜泣了一声。

姜偃了鼻：“弱。”

这次他走了两年。

等他回来的时候，天天蹲在宗门门等他回来的姜偃一就哭了。

他有很多话想问，比如他会不会记得之前幻境里的事？聂朝栖既然认得他，知他的名字，那是不是说明，上一次的幻境，其实不是幻境，而是......现实？

那么这一次呢？到底是幻境，还是聂朝栖真的现在万卷玄境里了？

聂朝栖轻抚着他的发，问：“怎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