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着姜偃透着红的侧脸,畅快夹杂着落寞:“哪怕我受世人唾骂,人人厌弃,恨不得杀我解恨,你也得跟我这样一个人在一起,别人提起我时就会提起你,你的名字会永远跟我的名字放在一起,从生到死,荣辱不变。”
他怕这些话真惹了对方不快,对方会转就走。真那样,他恐怕就哭都哭不来了。
这是假的,真正的姜偃不会这么对他。
他又恨自己不能把这些话全一脑倾倒在正主上,看对方被他如此说了恶毒之言后不敢置信,又不得不被他压在玩的屈辱神。
当他意识到这一,他就开始觉得痛苦了。
姜偃心里咦了一声。
再说......
嘴里说着这样仿佛要拉着姜偃一同沉沦的话,好像一只要筹谋已久要将人拖里的鬼,却有一滴泪跟着他的话砸在了姜偃嘴边。
他也只敢在背地里对着姜偃的人偶偷偷地说这些暗的诅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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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样给他看得一激灵,脑一就醒了,腾地坐直,听着他那些三五不着六的话,更是哭笑不得。
要是本人在面前,他就不会这么说了。
他不快,他难受,他心就畅快了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
将边的意抿嘴里,一抬,就看见抱着他的鲛人一脸怨毒地盯着他,泪淌成了小河。
要是聂朝栖就是薛雾酒,合着这仙是一家人?他......岂不是前后和人家聂家兄弟两个都......额,这该怎么说?
他脑海里冒聂家老知他要和聂如稷结契时,盯着他那个自家岭之大白菜被他拱了的愤怒表,以前姜偃还能表面微笑,心里理直气壮地怼回去,现在么......
但让聂朝栖心里揪痛的是,倘若姜偃本人真在他面前,他又只会无措地说些讨好之言,装着对方心上挂念之人的样。
姜偃还在受着某余韵,像是被了的猫一样倦怠。
男里织着餍足的喜悦,以及随而至的难受,他带着报复的语气盯着姜偃说:“聂如稷对你过这事吗?这事只有我过,你这么不喜‘聂朝栖’,现在还不是只能跟我在一起?”
有心虚了怎么回事?
他怎么老觉得他在透过他看聂如稷?聂如稷啥样他啥样,他多瞎能把他们俩混?
等等......
甩掉那些想法,姜偃看着默默泪,珠还死死盯着他,跟艳鬼找他索命一样的聂朝栖,轻轻捧住了他的脸,凑过去用脑袋抵着他的额,着嗓轻柔地:“怎么哭了?你那般逮着欺负我,我都还没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