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5章(2/2)

意想不到的答案让聂朝栖愣住，“谁？”

姜偃还在认真等他说话，却被对方住了脸。

姜偃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他上：“小栖弟弟，你可能不信，但你还在聂家时我就认识你了。只是你没有那些记忆罢了。”

心中震动，一时没回过神。

“笨。”

姜偃忽然有些愣住。

人偶总说些让他不自禁相信对方是真正的姜偃的话。

聂朝栖没听清，附耳过来：“什么？”

聂朝栖死死盯着面前的姜偃，尾焦躁甩了甩，小腹方一枚特殊的鳞悄无声息支起。

聂如稷心中无，他、他一直在某些固定的时刻演‘聂朝栖’！

受到驮着自己尾现异动，他立意识到他要什么，顿时有些崩溃，受不了地想从他怀里退去，“你……别又……我要休息了……累……”

他总觉得聂如稷对他时冷时，有时很温柔，有时又疏离得像是一尊遥远没有悲喜的神像。

他又开始为千梦动摇了。

人们嘴里所说的那个受万千的善良仙尊，也像是当初的聂朝栖......

他到底怎么想的，觉得他在他上找聂如稷的影？

这有可能吗？

聂朝栖以前不像他，以后也不会像。

这个笨姜偃说得那叫一个真心实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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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聂朝栖并没再因为他短暂的走神而苦涩泪，他被他的话惊到了。

“你啊。”

啊。

冷不丁打了个寒颤。

若是......聂如稷温柔时，包括初见识救他的样，其实都是在照他所知、熟悉的某个人的样，扮演更附和人们期待的仙尊形象的话......

“聂家......”聂朝栖呢喃，“我又怔了吗？”

不只是他为国师，他为鲛人时。那可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。

姜偃趴到他耳朵上，憋着气喊：“我想想以前温柔可的小栖弟弟不行吗！”

姜偃睁大了睛。

他表现得也像是个真正的活人。

有些无措：“你叫我什么？”

动摇成这样，是不是说明，他很快就要送命了？

聂朝栖和聂如稷一也不像啊，虽然别人都说聂如稷心怀慈悲，可实际上冷漠不通人。

这人也太了吧……只要一秒注意力不在当前的他上，他就受不了了，心里就要开始难受闹别扭了么？

姜偃咕哝一句。

要说的话......倒是姜偃初见时，对他施以援手的那个悲悯仙尊，有些像是年少时喜救猫救狗的聂朝栖......

他一直在意这个？

他竟然也没那么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