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章(2/2)

吞吞吐吐，好半天才把话说完：“我们也是……至少在有些时候，是平等的。”

夏眠不知哪儿说的不对了，无意识鼓起脸颊。

他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，问：“您是在……”

陆司异回，温声问他：“早，睡得好么？”

“不难闻。”夏眠说，“陆先生，您不用为了……我，改变？呃，不是……不用忍耐的，本来就是我住在你的房里。”

这逻辑缜密自洽的歪理，直接瓦解了夏眠本就不发达的语言能力。

夏眠起床，直奔一楼，找到那矗立在窗边的影，自然地打招呼：“陆先生，早。”

陆司异伸手了他脸上，这样幼稚的举动也是矜贵的。饱满结轻，声线是独属于男人的磁沉：“照顾小朋友。”

走得近了，男人上那烟草香，淡而苦涩钻他鼻腔。

夏眠咕哝：“不是小朋友……”

男人又是一副无奈的笑，那无奈之比他以往见过的更。

听到最后几个字时，心神难免震颤了。

“练习”是接吻，省略掉的那个“还有”，大概是他在酒吧杂间，心甘愿奉献来的双。

眠所不敢奢望的夙愿，这辈已经实现了，但是……

几十年前的记忆早已褪，那失控的慌却栩栩如生。

*

夏眠见他今日仍旧眉清目朗，却无端有几分挥之不去的忧郁。柔的白窗帘在他后轻轻拂动，翻着温柔的浪。

夏眠悄悄耸几鼻尖，浑然不知自己的小动作一五一十映在男人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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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忍着不发逾越的评价，男人反倒笑问：“闻到了？”

“记好。雪茄不太方便随袋。”陆司异失笑：“这都过去几个小时了，我还换了件衣服，这也能闻到？”

原来，这也是他自以为了若指掌的夏眠。

“您是陆总，也是辈，但是……”夏眠浅的眸一眨不眨，浴在清晨般的光泽里，莹亮动人，“我们结婚了……我们练习了那么多次……还有……反正不是小朋友。”

陆司异早习惯了者的份，耐心地等小兔磕磕绊绊、细若蚊呐地表达自己。

翌日早晨。

“嗯……”夏眠，“是烟味，在米兰闻过的，不是雪茄。”

“你看。”陆司异说，“既然你尊敬我，不知你是把我当成辈还是陆总，所以一一个陆先生，一一个您。那么，就该我为你考虑，而不是你为我考虑。”

他引以为傲的冷静与自信，险些在那一刻溃堤，霎时间他仿佛回到了久远的孩童时期，面对疯狂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