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手机嗡然作响,打断思绪。
“别离婚,不就好了?”
他并不想和这样的男孩建立任何期的、稳固的关系,哪怕这男孩让他人生第一次失了控——正因如此,他更不想留他。
夏眠颤抖了两,不小心到外放。
这辈的故事从开始重新书写,他有无法理解,夏眠为什么会屡次询问他有关离婚的问题。
夏眠居然上他。
夏眠以前和别人相,总会因为嘴笨、反应慢,被提前结束话题,惹人厌烦。于是他尽量少说,多,倒也乐得自在,常被人叹过得太快的时间,在他这里却过得很慢。
夏眠抬眸。
就连理这样简单的事,也只能照上辈的经验,照本宣科,让夏眠选择。
日后回想起来,其实夏眠并没有选择的机会,那只不过是他势掌控之的,微乎其微的虚假自由。
怎么不能算呢,命中注定、一见钟。
顿了顿,太多事无法宣之于,他只好说:“说起来你大概不信,其实我也不信。但因为你,我才知这世上真有命中注定、一见钟。”
小机人得到完全超数据库的指令,连刻板的单音节都发不来了。
“眠眠,你看不来么?我很喜你。”陆司异说,“我从来没有把婚姻当成儿戏。”
也总是答非所问。
那样的自由并不意味着尊重,反倒加了夏眠的不安。
“我到柳岸东苑大门了!”陆荣暄兴奋的声音响在二人之间,“八栋对吧?我上就到。”
在他看来很不可思议。荣幸,又庆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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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给了那个选择题,后来也给过夏眠很多次。
前晃过男人修手指,替他挂断。
无论再来几世他都会义无反顾上夏眠。
夏眠拙嘴笨,在这个问题上却没有用沉默应对,反而在思熟虑后郑重开:“陆先生……我们结婚不是为了您爷爷吗?如果您以后遇到了真正喜的人……”
一拨着手指数,还是很慢。无止尽的静默,数不清的枯燥。
活了两世,他竟像个窦初开的愣小。
无论是哪一次,夏眠都会用那双清清凌凌的茶睛,凝望着他。
有时是“我想跟着您”,更多的时候则是没来由的歉,对不起,您别走,我会乖乖的……
太累了。
可是,和陆先生在一起的时候,时间总在他没有察觉到的地方,宛如看不见的风,悄然溜走。
豁然开朗,陆司异再次看向他的睛,轻叹:“眠眠。”
心的过云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