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在西山行,并不知家族所作所为,若是知,定然是要阻止的。”
“至少,绝不会让他们与罪臣越凌峰有所牵扯。”
“那皇后心中的储君人选是谁?康王重孙宿秀、直郡王之孙宿彻、宿免还是宿隼?哦,皇后说了,不会与越凌峰有所牵连,那么......皇后可否告诉朕,你选定的人是谁?”
一边说,皇帝拿了一封信件,扔在了皇后上。
皇后睫颤抖,顺着那飞落的纸张,看到上面的字迹。
那是她最为熟悉的,自己的字迹,也是当时她从西山行寄去的那一封,顿时一尘埃落定之油然而生。
如果一切都是陛设的圈,那么西山行中众人的一举一动,怕早就在陛的掌握之中,她为皇后的举动尤甚,这封寄给家族的信件,会被皇帝截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“说啊,皇后可以继续说。”
“说自己的委屈,自己的压力,自己的不得已......”
皇帝的语气与寻常无异,皇后却知自己没必要辩解了。
半晌,直到桌上的菜都冷了,皇帝这才再次开。
“看来皇后是没什么要说的了,那便到朕来说说了。”
“袁御女自有自己的住,数月以来,一直住在乐成何统?皇后还是有个皇后的样,早早让她回自己的地方才好。”
“以及什么鲜果首饰,该有的份例,朕不会亏待她,却也不想借此助了她什么旁的心思,皇后可知?”
是怕助了袁御女的心思,还是怕助了她的心思?
皇后在心中冷笑。
以及鲜果......到底皇后也是执掌过务的,袁御女派人向婧妃索要超份例的荔枝,她也是知的,其中的为难之,皇后更是清楚。
袁御女住乐数月来,皇帝不曾言语,如今不过小小为难了婧妃,便冲到她面前为自己妃气来了,实在是......还嫌弃婧妃踩着她的脸面踩的不够么?
若说皇帝为陆云缨气,那还真没有,他打算与皇后谈谈已经很久了,但之前都没有时间,同时也需要等皇后这边的事发酵。
陆云缨派人前来汇报荔枝的事,只能算是一个提醒,更前面的,太后已经提若是袁御女腹中胎儿为公主,便抱养在杨妃膝,他也是答应了的。
既然如此,袁御女自然不可能继续在皇后这里住着。
可惜经过之前的事,皇后已经不能保持完全的理智,再加上对婧妃母三人积怨已久,还有家族事后的惶惶然......各绪加之,皇后爆发了:
“臣妾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