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也骂了,女人扭就走。
罗勉检查了俞少宁的伤,拍板:“吃完饭咱们就去医院。”
李肃奇脸黑如锅底,指了指儿:“你看你找的好媳妇,什么玩意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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罪魁祸首都不在了,再待着也没意思,三人应付了几句周围人的询问,就朝家里走去。
“我觉得应该不会,让我自己走走嘛,慢走就好了。”
又养了两天的伤,愈合时的意已经超过了疼痛。
她这一走,本来将信将疑的,都觉得这是真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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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俞少宁实在是不愿意,罗勉到底了声音,“不坐椅可以,但还不能走楼梯,也不能爬,好不好?”
俞少宁闻言喜上眉梢,“能拆线了,那我是不是也能不坐椅了?”
苦,她家呢?她家婆婆是怕人嫁过去拿不到好东西。
女人用脚趾想都知这件事的来由,婆婆想吃陆川他们家绝的心思更是明摆着的,这件事最大的意外,大概就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大动戈。
一家的诡谲心思,女儿也是个没脑的,她得给自己些谋划了。
不对方是不是犯错方,他们家毫不留地将人绑着在路上走,对于这个讲究面的乡村,他们家都成了不讲人不好接近的那一方。
不过,他呢。
家里什么都不缺,就以后的日,还是被人敬着怕着为好。
俞少宁和罗勉他们家的况,婆婆不是第一次打主意了,先前一家男人,俞少宁和陆川也不是个弱可期的,这才让人把心思压了来,现如今人家遭祸了,都靠着罗勉一个人持,压去的心思不就再度活泛起来?
俞少宁拉着人的手晃了晃,实在不愿意继续坐椅,这么的时间来,光是坐着都让他腰酸背痛,实在是难受得很。
一路上,不少人都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们。
说完,也觉得害臊地快步离开。
“好好好,可以可以可以。”
说不定还会有人痛斥他们大题小,不识好歹之类。
“要不……还是再坐坐?”罗勉有些迟疑,卷起短的,伤暴在空气中,“这个伤撕裂了会很疼的。”
这么时间的椅,他觉都要坐扁了。
本来能够在关键时刻来帮把手的,也不是那些自居者颠倒黑白的家伙。
留母俩被探究的视线打量着,没多久就扛不住跑了。
回到家里,院门落锁,三人相视一笑,只觉得心舒畅。
本来世就已经够难了,无愧于心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