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却是奇怪的很,怎么咱们两人看到林漠,都会有异样觉?”
虽然夫妻两人都形容不觉,可就觉着该是一样的,但公主觉更剧烈。
“林漠的模样得像极了祖母年轻时候,若说他有可能是家里的晚辈,可为何你的觉更烈?”陈驸摸不着绪。
慧和公主却心尖一,颤抖了,猛地抓住陈驸的手,“会不会,会不会那是咱们的,咱们的……”
陈驸回握住妻的手,安抚地轻拍,缓缓摇,“阿慧,不可能的,”他们的小儿当时确实没了的。
这些年,夫妻两个都尽量不提起这个让他们伤心的早夭幼,就怕提起便再也走不来。
可孩已经没了就是没有了,他不想妻生些什么奢望念来,那是害了她。
可慧和公主想法显然并不是这般,她早年幼早亡,自是伤心过度,可也是心大的女,掩这份悲痛,继续生活,她是这般认为,“若是当时孩好好地,是不是比林漠小一些,会不会是咱们孩转世托生的孩?说不定,上天又以这样的方式将那孩带到了咱们前呢?”
陈驸一顿。
时人人信奉佛祖,他也不能□□,也常往寺里捐赠香火,也曾给早亡的幼过明灯,愿他来世投个好胎顺遂一世。
公主不这样想,陈驸也不往这方面去想,如今竟觉着或许真的如此,不然怎么解释他跟妻两人见到林漠时的异样,而二弟和二弟旁人却没有觉。
“也许,那孩模样得跟祖母相似,便是叫咱们留意到他,知他是孩转世,”慧和公主越想越觉着是这般,有些急迫地站起来,“不行,我得去佛前拜拜,给佛祖多上两炷香。”
公主不整日里礼佛,但府中也设有小佛堂,初一十五上香,偶尔过去念经,这也是京城大多数人家的法。更有上了年纪的老夫人,每天都在家里上香礼佛不算,初一十五亲自往寺里上香听大师们讲经。
与公主要烧香拜佛相反,陈府主母房里的陈钟氏,则满脸狠地代着她的嬷嬷,“……这一次势必要取了那小命,一定一定不能再失手!”
她刻意压低的音线加以狠辣神,仿若暗里蛰伏的毒虫一般,望之令人森然生寒。
云嬷嬷赶忙移开视线,低声劝:“可是夫人,咱们之前两次行动都失败了,那林漠并非手无寸之力的书生,是有些功夫在上的,”也因此,上次刺杀不成,反倒连她们雇佣的组织都折损去。
幸好她行事谨慎,从到尾都包裹的极其严密,还特意绕了不少路,就是怕万一事不妥,查到她们上。最后可见,当初的慎重是对的。
而且,云嬷嬷还隐隐有觉,若这林漠当真是当初那个孩,居然还能到如此地步,可见这人是有些运在上。若是对付这有运的人,恐将遭反噬。
若不是那个孩,那夫人就更没必要手了。
可陈钟氏一旦认定了某个想法某件事,便有偏执,如当初她一心想为自己的孩谋划,不惜使了损手段收买产婆,以死婴替代了公主的孩。
想到当初的那些,云嬷嬷现在还心有余悸,实在是夫人胆太大,但好在最后惊险如愿。本以为当初经手的那些人被她们后来暗中悄悄不着痕迹都理了,却想不到十几年过后,居然冒一个模样如此肖似崔太夫人的林漠来。
便是心里念再多,云嬷嬷更明白,她跟夫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且这桩事她还是最大的帮凶,只能勉力遮挡严密了,万不能透一丝一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