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,我们家八姑娘已经定亲了,所以,要辜负宋夫人意了。”
许菡又凑趣,走到珠帘旁边去听,便能清楚听到明间里官媒跟祖母和大伯母寒暄声音。
许菡这会儿正朝许瑚挤眉,显然也是觉着方才安侯夫人说的对。
只是,陈官媒一听到这样的话,还以为亲事就能成,当即笑容更大了,可惜这笑容很快就被安侯夫人来的话没一半。
有的是树,挑一棵不歪的也成。
虞员外郎宋大人家嫡,安侯夫人已经快速想到了其人,确实是一位不错的公,只是,她笑着温声打断陈官媒,“宋大公自然是极好,”就算没有可能,也要对来求娶的男方夸一两句。
“不可能啊,不是说那亲事不作数了,”陈官媒却不相信,以为安侯被退亲,抹不开脸,有些同地,“侯夫人别瞒了,外面都传遍了,公主府那都为小公张罗亲事了。”
夸完女方夸男方,一顿夸夸夸。
尤其还有一家,“还有人为自家姑娘往里去求赐婚了的,其实,一女百家求,这宋大公气宇轩昂,最是良不过了,”显然这侯府跟公主幼亲事没戏了。
次间里,许蔷几个听着人到了,都停住了说话,听着外间动静。因正是夏天,挂的珠帘,妙儿兄妹也不闹腾,正吃果,只要明间说话不刻意压低音量,可听到声音。
至于因为林漠份改变另庚帖,她并未与这官媒话多。
至于那往里请旨的人家,回她派人打探打探,看是哪家想要不要脸面的如此行事。
许瑚也跟着,“我听着也是,”两人对视一,“那就不是听错了。”
她是官媒,但同行里不少私媒关系也不错,已经听说有女方悄悄托了私媒往公主府表示结亲意思了。
陈官媒也不抹安侯夫人面,尤其见安侯夫人神变得不大好看时,还很贴地帮她圆脸面。
明间里,看着坐在圈椅上的官媒,安侯夫人回神,快速看了也正以为莫不是自己上年岁耳朵不好使听错了的婆母,跟官媒确认,“陈媒人方才说的可是我家三房的八姑娘?”
安侯老夫人与侯夫人所想一样,她了,只简单了句,“确实如此。”
啦啦一堆,不说安侯夫人都觉着这官媒夸得词儿一真多,可惜都不在自己小侄女讨喜的上,连许菡都怀疑这官媒嘴里生莲了,可惜是飘在面的莲不沾地。
许蔷是外嫁女,许瑚和许菡也不好留在一旁,去西次间正好。等会儿她们在明间见官媒,许瑚也能听着这边动静。
只是听了一会儿,等官媒明来意,说求娶的是侯府哪个姑娘时,就呆了。
这些夸赞跟自己一儿也不沾边。
许瑚倒是落落大方,由着她打趣,有人来提亲,若是合适相看就是了,反正她也不排斥再嫁,她觉着自己受小妹影响的,才不会因为被郑皓一个歪脖树吊了,就害怕其他树。
不止许菡呆了,明间和次间的诸人也都愣了,许瑚和许蔷甚至以为她们在次间里没听清楚,都一起往门走了走。
但她相信慧和公主不会言而无信,尤其还有林漠,她很快恢复神,“虽然不知陈官媒从哪里听来的无稽之谈,不过我们与慧和公主殿已经议定亲事,不会更改。”
心里纳闷,陈官媒面上没显来,反而于职业习惯,先夸赞了一番,“府上八姑娘端庄明媚,蕙质兰心……”
“谁家这么快?”陈官媒一愣,误会有人比宋家早一步求娶,定了亲事,不是说婚约才不作数几天。
陈官媒看着安侯老夫人都这般表态,也有
声,得到同意后便吩咐了仆妇,又看了看许蔷几个,“等会儿官媒来了,阿蔷你们去西次间陪孩们玩会儿去。”
“是啊,”这官媒姓陈,见侯府主母和老夫人这么惊讶,也有些不解,外面不是都传侯府八姑娘跟公主嫡幼亲事不作数废弃了,那自己上门帮人求娶八姑娘,这两位怎么这样神?
安侯夫人却不是她想的原因不好看,是觉着有人太不要脸面,连亲事都要抢,还要赐婚,也不知是哪家这么没品。
许蔷低声,“我怎么听着官媒说的是八姑娘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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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之前的亲事,”安侯夫人看这官媒是信了外面传言,心里多少有些不喜,但面上依然笑,矜持。
夸了一顿后,就在安侯夫人想要婉言拒绝时,这官媒又开始夸赞起男方,“这么好的姑娘,正是季,这不是尚书省虞员外郎宋大人家夫人就看中了,想要为她嫡求娶八姑娘,这宋公得玉树临风,一表人才,十分有才,如今在皇城当值,很是有仕途……”
很快,官媒被请到了松鹤院正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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