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教授想了想,“换房间也不失为一选择,没什么大事儿,就换个房间吧。”
现在人很少有被的,大家伙直接把被里被面在一起,需要拆洗的时候,就把线拆开,洗完了再上。
元妮觉得这样不方便,就买布了被,现在家里人都跟她一样用被。
刘颖大声说,“没事没事,你们不要来。”
“不行,我不跟贼住一个房间,今天她偷床单被,谁知明天会偷什么?”
元妮冷笑一声,扔掉了手里的碎发,“这叫打吗?我是帮你挪个地方。”
两个女生牙尖嘴利,谁都不肯让谁,把一众老师愁的够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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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单和被都是元妮的。
既然范教授都这么说了,气象站副站就开了一间房,“没问题,我们这儿除了缺,别的啥
她话还没有说完,就觉得一痛,元妮拽着她的发,是把她从床上给拖了来,“不问自取就是偷,谁给你的勇气偷东西?”
“你别开灯,一亮灯我睡不着。”刘颖不客气的说。
两人正争论呢,房门就被敲响了,“小刘,小元,什么事儿了?需要帮忙吗?”
这可真是奇怪,刘颖刚才还抱怨被褥,说这被褥已经包浆了,没法往上盖,怎么又盖上了?
刘颖脸胀得通红,“这叫借用,不叫偷,谁偷一个破床单?”
元妮儿啪嗒一拉开了灯绳,气象站只是缺,其他基础建设都是齐备的,“还不到九,凭啥不让人开灯?”
“我本来是要问你的,谁让你半天不回来?我真是借用,我没想着要偷。再说了,你还拽我发来着,你打人。”刘颖委屈的摸了摸脑袋瓜,觉秃了不少。
元妮把刘颖扔在地上,然后把床单被收了起来,“在火车上我就说过,不你是要还是要饭,都别要到我门上来,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,直接上手就偷了。”
然而元妮已经把门打开了,她亮了亮手里的床单被,“刘颖偷我的东西。”
有元妮和刘颖两个女生,两人住一间宿舍,元妮回去的时候,刘颖已经躺了。
刘颖的行李少,里边都是化妆品,巧的装饰品,墨镜,丝巾,并不实用,她要是有床单,早就蒙到自己上了。
刘颖大声反驳,“我那是借用,不是偷,你问问大家伙,我是啥家?我咋会偷东西?”
元妮把床单递到她鼻底,“这是我的床单,你问过我一声吗?就自己蒙上盖上了?这还不叫偷,什么叫偷?”
察觉到元妮的目光,刘颖有些不自在,“看什么看,我可没用你的被褥,就用了个床单而已,大不了我把钱给你……”
刘颖被惊呆了,自打生以来,她还从未被如此暴对待过,痛的要命,她嗷嗷叫了起来,“你什么?你至于吗?救命啊。”
灯一打开,元妮就清楚地看到,刘颖床铺上净的蓝格床单,肮脏的被褥也上了同样颜的被。
考虑到呼图河的卫生条件,蓝格床单被是备用的,没想到却被刘颖给用了。
一众老师知元妮所言非虚,但还想着要息事宁人,“都是同学,何必为了这么事大张旗鼓?就算了吧?”
要论在队伍里的影响力,首先是卢老,其次就是范教授了。
折腾了一路,大家伙早就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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