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完了。
本放在左手边的香皂和香皂盒全都没了。
他动作非常小心,甚至连呼都屏住了,所有视线全都盯着那只手,直到将他轻轻放回原位,稳稳当当。
白桃脸涨红。
是顾沉伸过来的手。
“你在什么?”顾沉问。
他是真的不会撒谎,在那双睛的注视本能的想说实话,好在他有理智嘴里的实话只说了半截:“我半夜醒了去洗把脸。”
不过顾沉的手还在这自己没法睡,白桃红抿着,指尖住顾沉一袖,一一将他的手朝那边挪。
白桃看他手都被自己坐红了却丝毫没怀疑自己的样,心中愈发过意不去,但也终于觉自己活过来了。
白桃这次真的有害怕了,又窘迫又张,手向后伸将小夜灯打开,昏黄的灯光照清了床上一只苍白瘦削的手,手背覆着一层淡蓝血,手指很修,线条利落又很有力量。
恍惚间白桃终于意识到家里是被污染过的。
白桃终于明白书里为什么写不要半夜醒来互殴了,要是顾沉这会醒了自己就死定了。
他坐到了什么东西。
顾沉看样没有怀疑,只是重新起往另一边挪了挪,给白桃让很多地方:“睡吧。”
呼。
他意识到自己绝对不能这样松懈了,寻找父母之前不可以任何意外,白桃没有在卫生间多待,立刻轻手轻脚走回床边。
即便明天房才会变成最初被污染的状态,可四年后的今天家里仍然是有污染的,自己之前仗着有顾沉在几乎忘了这件事。
意识到这一白桃脸瞬间爆红,他震惊的捂住脸,羞耻的恨不得从床底钻去。
卫生间的灯一关屋顿时黑得不像话,连猫这样优秀的夜视能力也只能大概看个模糊的虚影,白桃仗着对家里熟悉小心摸索到床边,回到睡觉的地方终于心神一松,手脚也立刻酸的不行,一坐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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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糊的大脑稍微清醒一,他弯腰到找了一圈也没找到,像是从来都没有所谓香皂似的。
他钻回被窝赶快睡觉,这次几乎是沾枕就困得快过去了,半梦半醒间,他听到一温柔又定的声音:“别怕,我一定会找到你。”
唔。
白桃有在家贼的无奈,浑的不得了,终于能睡觉了,他手撑在床边正要上来,抬的瞬间对上顾沉清醒的黑睛。
他心快得不得了,呼一会,怀着忐忑的心垫脚往顾沉那边看,确认他还在闭没醒终于松了气。
白桃满脸通红的从床上弹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