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,这事你不是很早就知了吗?”
“皇兄可喜朕送你的这份大礼?”他笑意盈盈地询问秦肃。
秦肃气息重, “你别忘了,母后是太后,倘若让人知是你将她害死的,你让满朝文武,让天百姓如何看你?”
秦宴, “好问题,可薛昭仪也是你嫂,你毒嫂便不怕满朝文武和天百姓唾骂了?”
“他不过是个昭仪,是个贱的庶,皇上以为除了你,能有几个人在意他是的死是活!”
“有朕在乎就够了!”是不容质疑的语气。
“一个朕抵得过千千万万个你,一个薛尧便也胜过千万个薛太后!”
他在陈述温尧在他心中的重要。
秦肃除开心中的震惊,不可置信,只剩满腔的愤怒, “疯,当真是个疯,大渝迟早要毁在你这个疯手中。”秦肃气红了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暴躁。
与之相比的便是秦宴的平淡, “无妨,待到毁了那天再说。现在皇兄该想想到底要保谁。”
李英适时来回禀消息, “皇上,人已至左相府,只等皇上令。”
秦肃升起一不祥的预, “你又想什么?”
秦宴好心替他解答, “你以为朕让人制毒,只打算毒一个人?”
秦肃脸一白,意识到了秦宴是什么意思,脚沉重地退后一步,望着秦宴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,觉得疯都不足以形容这人。
他不仅疯,他还足够狠,暴戾。
秦肃突然苦笑声, “本王现在明白为何三年前会败在你手上了,明明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这边,本王却败在你一个冷皇手中,比起心狠手辣,是本王输了,是本王输了啊。”
秦肃大笑起来,笑声中带着满满的不甘,甚至还有几分凄凉。
“你的确输了,以后,你也不会是朕的对手。”
“好了,皇兄该选择了,”秦宴换了本奏折批阅。
秦肃沉静来,质问秦宴, “若本王谁都不选呢,无论你用多少人来威胁本王,可本王偏偏就要那薛尧死,你又当如何?!”
秦宴抬看了他一,面依旧平静,回答他的问题, “不会如何,只是让这世间多些亡魂而已。”
“秦宴!你如此残暴,就不怕将来死后十八层地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