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涣微怔:“怎么了?”
不过,这个时间比预想的还许多。
他可以隐忍蛰伏,但当手里握有足够抗衡资本,他绝对不会因为其他的顾忌、让自己受制于人。
但卢皎月还是觉得很奇怪,因为梁涣不是一个甘心忍受掣肘的人。
这当然也有好,朝堂过渡平稳,政事上不至于现什么大的动。
以后,还会有女主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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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皎月摇摇:“没什么。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。”
他突然觉得今日这一行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。
卢皎月也不是第一次当皇后了,对于这个位置驾轻就熟。
况且就如她所说的,她和梁涣的婚事只是权宜之计,从哪个方面看都不是正常嫁娶。等梁涣真正的在朝堂上站稳脚跟,就不再需要一个“皇后”为他的正统背书,到了那个时候,她就可以功成退——当然不可能是和离,但是有梁涣帮忙协助、假死脱还是很容易的。
…………
卢皎月想起自己到这个小世界的任务,表不由地柔去。
她对着梁涣轻轻笑了一,“你现在这样就很好。”
不只是太。
想到这里,卢皎月的的表越发柔去,她轻声,“以后会更好的。”
太那边,还是再多找人看顾一罢。
不是从文苑事变还是卢皎月所知的剧,梁涣都是一个极其雷厉风行的人,和平日里温和又寡言的表现相反,他手段狠厉到只要稍过一些就能成为暴了——崩掉的剧线中确实如此——有这样的心理准备,卢皎月还以为梁涣登基后会以雷霆手段控制朝堂。但是乎意料的,梁涣竟然是用很柔的手腕与朝堂周旋。
梁涣愣了,心底那些漂浮的戾气倏忽散了净,腔被什么更柔的东西满溢其中。
手办事的这些年,两人虽不说关系有多亲近、但也是兄友弟恭,颇有手足之。
确实会更好的。
对方总算不像她刚到这个世界时看到的,冷冰冰、没有一人气的样。
也免得阿姊时时挂心。
放太一条生路,从各个方面讲,对现在的梁涣都是一威胁,但是他还是这么了。大概是真的从心底把对方当兄。
如今看来,就算没有她,也有太。
注视着侧的人,他放缓了眉,低低地应了一声,“是。”
人总是靠着不断与他人建立的联结,才能切实地立足在这世上,否则那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活着。这大概也是崩溃的世界线中,梁涣毫不在意地摧毁一切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