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再想先前那事:既有了五皇的死,又有了对平郡主的相救之恩。
梁攸尚确实是这么想的,但是等回过神来却发现,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静室之中。
枕中斋日斗金,他的一幅画在外千金难求,闲来无事用着句先生的名号画册打发时间,这日给个神仙也不换。
五皇一死,才有了大张旗鼓地搜查博文苑,这才牵扯了太造反。
因为主人的突然回神,浸了墨的笔差在末尾拖一的黑尾来。
回忆着那日梁涣像是早有准备而先人一步的行动,梁攸尚没什么表地扯了扯——这样的算计,他是自愧弗如的。
怎么就那么巧、他这个好七哥恰到好地现在那里、救了被五皇行不轨之事的平郡主?
最后结果便是太造反、成帝重伤,而被成帝指为未来皇后的平郡主刚刚被他七哥救过。
但是梁攸尚也确实是“回神”了。
难不成是日过得太安稳,给自己找事?
梁攸尚觉得这没什么的,他现在这个闲散王爷不是当得逍遥的吗?
那骤惊的后怕过去,他盯了这份策答看了许久,突然嗤笑声。
一个世存疑的皇,当他只是皇时,自然无人关注。可他想要踏另一条路的时候,有的是人能让他死无葬之地。
后来他知了。
第160章 错认44
真是昏了了。
成帝的,也只是而已。因为他的存在,他母亲盛加,却也只是个“人”——帝王在这方面,总冷酷得格外分明。
多亏了梁攸尚多年书画功底,总算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止住了笔势,没让这份好不容易写的策答毁在当场。
但唯独不可以才学众、通晓政事。
当如今那位陛是好相与的?想想被杀了的大哥、五哥和“病逝”的太,再瞧瞧现在形同圈禁的四哥,他疯了才牵扯到里面去。
他可以醉心书画、可以玩丧志,可以不拘礼节、可以放浪形骸……
但梁攸尚不明白,他为什么只能“讨人喜”,而不可以“聪明灵慧”?
这么一箭双雕的好事,可真是太“巧”了!
桌前铺开的还是画纸,但是这一次上面绘的却不是什么叠缠绵的亲密肢、也非白雪的雅景致,而是密密麻麻的墨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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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的博文苑,现在想想、事难不是太巧了吗?
母亲艳冠后,一度得帝王专。自然而然的,他其实很受成帝疼。他又自小得好看,就连不认得的人都要对他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