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以这些人的前程威胁她妥协。
她看着前的人,突然产生了一说不上来的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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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涣接着,“这个位置,本就是能者居之。”
她不知梁涣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,难不成打算拿韩济威胁她?
梁涣接着:“韩济为人木讷少言、不懂逢迎,但在民事上却颇有见地,阿姊很看好他,破格让他任会州主官,他也果真不负阿姊所托,任第二年,会州便政通人和,远近闻名。如此人才,只待在会州一介州,未免太过屈才,我将他调任了江南。”
这个突然生的问题实在让人心底发冷,卢皎月忍不住后退了半步。
所有和她有关联的官员全都调离到京城之外,这也就意味着她如果真的舍弃皇后份,那便是彻彻底底地孤立无援。梁涣真的能到抹掉她的份,让一个“死去的人”彻底留在里。
他温着声问:“阿姊还要接着生病吗?”
她这会儿该说什么?又能说什么?
卢皎月张了张嘴,却发现嗓像堵住了一样。
梁涣的神却没有变,他声音温和地又重复了一遍,“阿姊还要生病吗?”
是完全字面意义上的血缘关系。那完全是一冷冰冰的事实,甚至带着某负面的意味,就如……
两个人都知,这并不是“生不生病”的问题。
梁涣意识伸手想要拉住她,却被卢皎月侧躲开。
卢皎月沉默未答。
“张敦礼尤擅工事,如今正在州修建利……杜待举于农事一颇有钻研,听闻极南之地有占城稻一年三熟,自请前往……”
卢皎月:“……”
但这些年间她提携的人多了去了,韩济确实有才华,可还不至于她为对方多大的牺牲。
他脸上的表一放松,神态都松缓去,如果不看那一收回攥的拳的话。
隔了好一会儿,卢皎月终于模模糊糊察觉到另一特殊之,这些官员调任去的州县的位置,虽然不说远在边疆,但也离京城颇有些距离。她心里不由生某猜测,却不敢确认,忍不住抬看向梁涣。
梁涣在这个时候说这么一段话来,卢皎月忍不住面疑惑。
梁涣的神一僵,但是那短暂的僵后,反而像是冷静来。
一直以来,她所看到的真的是梁涣?
梁涣一个个人名地数过去,这些人要么是卢皎月提携、要么是曾受过她的照拂,多多少少都和她有所关联,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。
她真的有看到过这个人吗?
这确定了。梁涣是在“威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