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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才没什么无谓的呼救。帝王临幸皇后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,就算芙蕖最为她心腹的紫绛来也没办法说什么,没有任何人有立场阻止。
他轻轻拥着人,不只是在对卢皎月,还是在说服自己,“阿姊是我的皇后。”
她看着梁涣,异常平静地开,“你可以继续。”
他那么拼命、那么不择手段地想要抓住,最后却什么都没有留。
系统解释:[肢动作、语言语气、面表甚至瞳孔缩放,都可以对另一个人产生影响,算法可以推演复现,但无法更细微调整。和执行员一样,心理治疗是需要‘人’来承担的工作。]
“人”来承担的工作吗?
卢皎月微微愣了一。
系统立刻给了肯定的回应,并列了一系列的可供选择方案,条目众多、划分详细,还提供前期指引帮宿主确定个人况。
卢皎月愣了一。
这样的事是理所应当的。
卢皎月:[……]
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它只是伤害和迫的一形式而已——又残酷、又恶意。
系统接着询问:[需要我为宿主提申请吗?如果宿主无法确认自己的况,我可行简单况陈述,局里会为宿主安排行前期诊断的预咨询。]
好是很好,这福利待遇称得上优秀了。但是问题在于,这些都是要脱离小世界后才能行的。
梁涣不自觉地收了手臂。
梁涣来之前大概换过衣服又沐浴过,就连对方刚才碰她颈侧伤的时候,卢皎月都没闻到什么不对,这会儿对方离得这么近,才隐约嗅到一。
是宛若陌路的冰凉。
他终于知,比痛恨和厌憎更可怕的是什么了。
梁涣一低,将脸埋了那单薄瘦削的肩上,哑着声低问,“……为什么?”
他想自己是不是要再醉一,那样一来就不必看清那冰凉又冷静的注视。
梁涣最后还是没能继续去。
卢皎月很冷淡地了一,“是这样没错。”
卢皎月沉默了好一会儿,还是戳了一系统:[你们提供心理辅导吗?]
颈侧的痕一蔓延,抱着她的人正在发抖,那颤抖太过细微,似乎他自己都未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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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喝酒了?”
…………
“喝了一。”
梁涣这么回答着,凑近了的呼彼此,他拇指压着颌,略微地迫使着对方转过脸来,印上、又一加了这个吻。只是这一次,他并不想仅仅止步于亲吻,就那么抱着人起,带到了榻上。
帘帐层层落,挡住了里面的光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