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菡确实觉得奇怪:“难旬掌柜给你的那些银,都被抢了?”
季菡蹙蹙眉:“那为何……”
朱月娥摇摇:“不,都完好的在我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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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月娥愣了愣,并不觉得被冒犯了。
她与吴大虎了十年夫妻,自然知他不是个人。
朱月娥这才缓缓来,原是吴大虎被判了之后,需得自己原谅他,官府才肯停了对他的每日杖刑。吴大虎便日日派人寻着她的踪迹,甚至还扬言若是找到了,还有赏金。
季菡小心翼翼敲了敲门,又喊了几声。
朱月娥给她倒了杯茶:“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何住在这地方。”
她听着季菡说要自己演话本,还有些羞涩起来:“可、可我行吗?我得这么丑,话本里的姑娘可都是仙女一样……”
“你放心,每月的工钱我定然会开的比别人多些,我知你不好,也无需些力气活,只要将你过往的经历说给外人听,像演话本那样就行。”
季菡立又叫了句:“朱娘,是我,我是季菡。”
许久,门才传来动静。
“朱娘,我这次来找你,是想给你介绍份差事。我想开间铺,有一饮品便叫暴打渣男柚茶,我想着若是请了你来卖,这铺或许开的起来。”
季菡被她这警惕的动作看得一愣:“朱娘,你这是……”
这屋简单的很,只有架床和桌椅,就连饭的灶火也在这房里。
若是被找到了,恐怕还要遭番折辱。况且,她存了心想让吴大虎受些之苦,这和她过去受的苦相比本就不算什么。
季菡听后觉得她实在活得不易,可想想她这么躲去也不是个事,便将来时的目的说了来。
季菡摇摇,皱眉打量起屋里来。
门立刻就开了,朱月娥那张憔悴乌青的张往季菡边瞧了瞧,见没有旁人,这才敢开门。
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忐忑,生怕朱月娥以为自己这是在人家伤上撒盐。
季菡握住了她的手,其实朱月娥并不难看,只是瘦的有些过了,五官都是标志的,多吃些油胖便能养回来。
她如今虽有十两银在,可碍于吴大虎在外找她见不得光,也不能去找什么营生,若是这么拖去,自己迟早会被吴大虎给寻见,这银也总有完的一天不是。
朱月娥叹了气,将她带来后又小心的将门给关上:“对不住了,是不是吓着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