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着抓住了旁边的石,同时还不忘让系统帮忙标注区域——砸哪里可以把人砸还砸不死人。
但她还没来得及动手,就觉得上一重,上方的人结结实实地砸了过来。
温的在掌心漫开,因药而迟缓的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但那压过来的重量已经被人暴地掀开。
睛被手盖住,耳边传来一低声的絮语,“没事了。”
熟悉的音唤回了理智,卢皎月太确定的询问:“阿涣?”
那并不是她印象中对方的语调。
梁涣了气,稍稍收敛了那外的杀意,才找回了平常的语调:“是我。”
卢皎月这才松了气。
一件还带着温的外袍披在了上,她觉对方犹豫了一,才试探着伸手,轻轻地把她拥到了怀里。盖在睛上的手掌终于移开,她目光的落变成了一段站着血迹的衣襟,衣襟的主人正小幅度地轻拍着脊背,低:“别害怕。”
卢皎月:“……”
不是害怕。
梁涣也发现了异样。
怀中的带着轻微的颤抖,他一开始确实以为是对方是在后怕,直到不平稳的气息拂过颈侧,带着异常度的间发些混的低声呜咽,他才模模糊糊地对现状有所察觉。
轻抚脊背的动作一时僵住,但是一条柔的手臂却轻轻地环绕到他的颈项之上。
梁涣更不敢动了。
好在对方再没有什么更一步的动作,只是轻轻地揽了过来,稍显急促的呼在将未的距离轻轻拂过。
梁涣也说不清心底骤然涌现的那绪是失落还是庆幸。
但这显然不是个久留的地方。
梁涣定了定神,把人打横抱起,低声:“阿姊,我送你去歇息。”
起之际,目光瞥见地上的那尸首,那被搅得混的思绪平息,梁涣绪一冷静了来。
他当然没有后悔自己刚才的作为。
让这个畜生这么死了,委实便宜他了。
但是死了一个皇,这件事没法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。
既然没办法无声无息,不如脆把事闹大……
思绪刚刚转到这里,颈侧突然被轻轻的蹭了蹭。